“嗯???”不只是老村長,這邊的所有人都聽到了老道主的聲音,便下意識的看向了老道主手中的紙張,不過紙張之上各種數字復雜至極,天干地支都在,他們這些不修數術的根本看不明白,故而臉上都是一副“這是啥玩意”的迷茫。
老道主也是才想到了這一點,這才開口解釋道:“就是這個,這是我推算出來的方向以及距離的比例,天宮距離斷橋這邊應該是……”
老道主說出了一個比值,然后接著解釋道:“因為每個人身形,體型都不一樣,所以神橋的長短,高低也有所差別,我也只能推算出一個近似的比值,實際上應該還有這差距,這些差距就要依靠幾位道兄幫忙測算了。
幾位道兄都是渡過神橋之人,憑借如今的境界,應該能夠大概測算出其中的差值,到時候我再做增補就可以了。”
“善,這一步就已經很足夠了。”老村長笑著說道:“修行哪里有什么定數,那位骨……玄前輩就曾經說過修行這種事還是要自己走才有意義,若是將一切東西都算的明明白白,那這一步的修行也算不得什么磨礪了,雖然可以增加修行者突破神橋的概率,但是從長遠來看對整個修行體系并非是什么好事。
就拿我們幾個說,我們幾個突破之后距離進入天宮也是不遠了,而且,我們一個個都明悟了自身之道,只要不死,未來的成就必然不低。
道友這般自己算出來的也就罷了,若是其他人直接用了道友的答案,神橋雖是度過了,最后的成就怕是還不如那些偽神呢,如此一來卻是可惜了。”
“道兄之言卻是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這個數字停到這里就是了,這最后一步也算是一個簡單的測試了。”老道主深知“卦不可算盡”的道理,有些事說的太過透徹反而是一種阻礙,故而很自然的聽了老村長的建議。
反正他對自己的計算有信心,他也覺得憑借著他的積累度過神橋不過是十拿九穩的事,如今這法門差的就只是凝聚或是修補神橋的法門了。
看著老道主和老如來的期待的目光,老村長嘆了一口氣,隨后將自己渡橋之時所做的事都說了一遍,如何凝聚精氣神,如何讓“鵲橋上的鵲”靈動起來,如何能夠讓自己的神胎,靈胎,元神之類的存在度過神橋,其中會遇到些什么,他又是怎么做的……
凡此種種,老村長也不遮不掩,全部訴之于口。老村長之后便是屠夫,老道主和老如來要傳位秦牧,那就算得上是自己人了,尤其是老道主是那位前輩的晚輩門人,依照那位玄前輩的意思,他們未來也是要反抗眾神的。
而這兩家從踏入村子的那一刻就已經上了他們的賊船了,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那就是自己人了,還有什么好隱瞞的。
至于他們會不會渡過神橋之后就背叛,怎么可能,真以為他們這些人是吃素的?就是他們無能為力,那位村子里的前輩怎么看也不像是被人背叛之后,毫無作為的那種。
屠夫之后,便是聾子,雖然他的突破之法沒有什么可復制性,但是他還是在鵲橋的整體結構上提出了一些建設性的意見,而啞巴也在一邊比比劃劃的指點著他們鵲橋每塊“鵲磚”要有什么樣的內部結構才最省力。
就連司婆婆這位不曾度過神橋的修士也在一邊提出了一些自己設想之中的建議,司婆婆手中有《大育天魔經》的原本,這原本可不只是記載了《大育天魔經》的承載之物,同樣也是一件最為適配《大育天魔經》的法寶,武器。
因為司婆婆造化天魔功最常用,而造化天魔功也多是一些“針線活”,這《大育天魔經》原本在司婆婆的手里便是一團紅線。
不過,這團紅線的力量遠比一般的靈兵,神器還要堅韌,強悍,司婆婆參悟多年,雖然不曾對這《大育天魔經》有多少理解,但是對于這團承載了經文的紅線還是頗有幾分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