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聳了聳肩,無奈地嘆了口氣,“沒辦法,為了生計,我只能來南方闖蕩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機會。”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苦澀,仿佛真的是被逼無奈,“可是,南北方的形勢差異巨大,政策也不盡相同。我對各位的背景底細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你們背后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陳陽說到這里,故意壓低了聲音,營造出一絲神秘的氛圍,“萬一哪天,你們之中有人不小心出了事,被有關部門請去喝茶,到時候一緊張,嘴上一瓢,把什么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那我的身份豈不是就暴露了嗎?萬一有人走漏了風聲,說漏了嘴,說我和常有金做過什么交易,買過什么東西,到時候,我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陳陽說到這里,微微一笑,身體向后一靠,整個人陷進柔軟的沙發里,語氣輕松隨意,“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只好隱姓埋名,在南方就用我名字的最后一個字作為姓氏,叫我金在元。”
話音剛落,陳陽伸手指向坐在中間的羅老板,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這位老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也不姓羅吧?”
姓羅的老頭瞇縫著眼睛,眼皮耷拉著,眼珠卻滴溜溜地轉,像是在琢磨陳陽話里的真假,又像是在盤算著什么。他那雙渾濁的眼睛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一切偽裝。
此時,坐在旁邊的老馬突然插話,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我覺得金老弟說的沒錯,反正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姓金!手里好物件不少,我當時一口一個金老板,叫得比誰都親熱!”
老馬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補充道:“而且啊,我背后那位家里,那些個寶貝物件,可都是這位金老板幫著淘換的!他姓什么,我拿不準,但他絕對是圈里人!”老馬的聲音洪亮,擲地有聲,仿佛是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已所言非虛。
另一邊的許漢民也不甘示弱,他梗著脖子,漲紅了臉,像是一只斗紅了眼的公雞,高聲說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姓常!常有金!這名字,我倒背著都能說出來!”
許漢民頓了頓,似乎是為了加強自已的可信度,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京城陶老三你們都知道吧?那位爺,就因為一對鈞窯長頸瓶進去了,那對瓶子,就是常老板的!這可是圈里人都知道的事兒!”
許漢民說完,還瞥了陳陽一眼,仿佛在說:小子,這事你應該熟吧?
許漢民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就像是被施了某種魔法,齊刷刷地轉頭看向陳陽。陳陽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感覺如芒在背,心里暗罵了一句:哎呦臥槽!老許,你能不能別說話了?沒你能有這么多事么?耳朵山你怎么......算了,你已經很萬幸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