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將對方的長相衣著,一一描繪出來,鄭君山與馬三和聽了,確認就是他們的目標,鄭君山還想向另幾人確認下,不過被馬三和拉走了。
走出幾步,鄭君山向馬三和問道“不用用問問其他幾人確認下”
馬三和聞言,解釋道“長官,問剩下幾人沒用,他們都癡迷下棋,下著棋壓根不會注意這些事。
那個錢老頭,根本不愛下棋,純粹就是喜歡湊熱鬧,才對周圍的事很上心,發生了什么,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幾個兒子本事不小,平常很是得閑,就愛四處晃悠,生活在這片的人,他都了如指掌,就是新搬來的住戶,用不了幾天他就能對人家如數家珍了。”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各有各的路數,老祖宗果然誠不欺人,今天鄭君山對此,那是深有體會。
一路上,馬三和尋人,那是一尋一個準,對各人話術、態度各不相同,但都有同一個結果,主動進行配合,要只鄭君山單獨一個人來,還不知要走多少彎路,浪費多少時間。
鄭君山走在這條道上,感覺與之前的巷道不同,路更寬,兩邊也有不少店鋪,不過都關著門,路上也沒什么行人,可能是之前傳來槍聲的緣故。
“馬三,這條路往前,通向什么地方”
馬三和聞言,介紹道“這是這片老城區最外圍了,再往前,拐個彎就能離開這片區域,封鎖線應該就在外面。”
馬三和話音才落下,鄭君山就見林默帶了隊人進入這條街道進行逐屋排查,鄭君山見狀也掏槍開始排查。
慢慢的,不止鄭君山與林默,內外合圍的其他隊員,也接二連三的從周圍巷子來到街上,最后一溝通,發現此處即為對方最后露面的地點。
鄭君山不死心,讓馬三和去其他隊員排查過的方向打聽打聽,看有無對方行蹤,等鄭君山排查完街上最后一處房,馬三和也打聽回來了。
馬三和一無所獲,街上排查的眾人也不見半點行跡,對方好似人間蒸發,搞得鄭君山郁悶不已,點了根煙抽下,安排人再查一遍。
剛要與幾人分開行動,鄭君山見旁邊有處巷子,他記得好像沒隊員從里面出來,一問馬三和,原來是處死巷子。
鄭君山感覺不對勁,帶著馬三和就往里去,林默與許志玉以為他發現了線索,也帶上兩名隊員跟了上去。
沒一會兒,幾人到了盡頭,一路上雜物垃圾四散,盡頭是處近三米的高墻,上面不見什么翻爬的痕跡。
鄭君山四下掃了幾眼,目光停留在一塊蓋地上的木板,邊角處似有新移動痕跡,鄭君山看著感覺很眼熟,便跟馬三和打聽。
“鄭長官,這是蓋下水道的木板,您之前見過,還讓那位老人家坐在了上面。”
鄭君山聽了,一陣無語,開口道“你當時不提醒我下,這辦的叫什么事看來得今天事多,不知有無時間,要我沒時間,記得替我去給人家道個歉”
馬三和應下后,鄭君山繼續問道“這下水道怎么回事通向什么地方,與外面的相連嗎”
因為林文華利用下水道來欺瞞對手,為防對手也利用,所以現在進行封鎖,還特地將下水道也納入了范圍。
“這個”馬三和思量好一會兒,才道“長官,我們這片的下水道,什么時候建的都不清楚,更別提通往什么地方了。
不過疏通的人應該知曉一些,這個洞就是開通給疏通人員下去疏通的,但里面情況錯綜復雜,還年久失修,經常的堵塞。
前段時間就堵了次,現在還沒修呢,里面臭得要死,掀開這木蓋子都能熏得人流眼淚,連疏通人員都不愿下,對方應該不會從這里走吧”
“什么應該不應該的相比起命來,一點臭味算什么既然疏通人員能下去,里面空間不小吧”
“挺大的”馬三和點點頭,道“里面寬的地方,能讓兩三人并排走,高的地方,一個正常男人挺直腰板都碰不到頭。”
鄭君山聞言,走到木板旁,許志玉也持槍跟上,木板被鄭君山一腳踢開,本準備探頭看的兩人,被一股味熏得直往后仰。
“嘔嘔”鄭君山干嘔著,確認底下沒人后,強忍著觀察情況,其余人也圍到窖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