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把嬌氣包小藻弄疼了,平時只敢輕輕舔、嘬一口。
雖然那樣也會留下印子。
但像這般深紅駭目的吻痕,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留的。
密集斑駁、縱橫交錯的一片,像挑釁。
虞藻莫名其妙。
他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小腦袋“不疼呀。”
又繃著臉蛋,故作生氣道,“你自己咬的,你還問。”
這是實話。
虞藻只是皮膚太嫩,故而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他昨夜睡得好好的,“陳遲”非要來抱他、親他,他有什么辦法
虞藻還納悶,以往陳遲每天都要吃,最近竟憋了那么久,也算耐力極佳。
他也早就被吃習慣了,一邊打瞌睡,一邊任由對方抱抱親親吃吃。
不過怪異的是,有點兒涼。
但他剛做完手術,很喜歡這種冰冰涼涼的、能夠舒緩癢意的溫度。
鼻音嬌氣地哼哼,有時候被咬了,又抖抖睫毛,一巴掌拍過去,把鎖骨邊兒的腦袋推開。
下一秒,那腦袋又跟死皮賴臉的狗似的,再度磨磨蹭蹭上來。
吃得滋滋作響。
虞藻一臉無所謂。
陳遲愈發痛心,他啞聲問“我還咬你哪兒了”
虞藻不知道陳遲為什么要問這個。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掀起衣擺,給陳遲看。
虞藻從小皮膚就白,肌膚嫩得跟泡過牛乳一般,瑩白如玉、細如白瓷。
而如今,記憶中淺淺粉粉的小圓兒,如今變得暈紅擴大。
像一塊被過分嘬食的莓果。
果肉仍舊香甜可口,但表面一層薄薄的保護皮已被啃破,露出部分鮮嫩可口的果肉。
一邊尤其可怖,高高腫起。
左右兩邊明顯不對稱,雪中透粉、斑駁不一的肌膚上,竟還有幾個深深淺淺的指痕。
完全可以想象,這人變態到了什么程度。
估計埋頭苦嗦,這邊吃吃、那邊抓抓,又或是同步進行,等到一方熟了熱了,再狼吞虎咽地調轉方向,都不肯閑著。
陳遲痛心握拳。
怎么能這么過分他都不舍得這么對虞藻。
放在心尖上疼的、連嘬都不舍得太使勁的虞藻,卻被別的男人,兇狠索取對待。
吃相難看、狼吞虎咽,似沒有教養的野狗。
細細白白的手指捏著衣服下擺。
白凈面龐一臉天真單純,然而衣擺下方,卻是與清純臉蛋不同的糜艷。
謝珩鼻頭發熱,摸了摸鼻子,才發現他是靈魂狀態,不會流鼻血。
目光死死盯著嫣紅發腫的二點,痛罵道“封景,你弟真是個畜生。”
封景也驚呆了。
想看星期十的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嗎請記住的域名
他一直以為他弟是個老古板、封建殘留余孽,結果這么會玩
趁陳遲走神,封景占據身體主動權。
肚皮被風吹得涼颼颼的,虞藻正要將衣擺放下,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截在半空中。
封景緩緩握住虞藻的肩膀,盯著虞藻的臉。
也許是死過一次的緣故,他的心境大有變化。
原本他以為,他可以灑脫地離開人世間,再把心上人交給弟弟,可他發現,他根本做不到。
封景垂眸望著那抹嫣紅色澤“他親你了嗎”
不是他干的,他只能認下。他改口,“我昨晚親你了嗎”
當然沒有。
虞藻被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弄得有些惱,他翹起睫毛,意味不明地來了句“你自己做的事,你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