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概括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顧先生就在我的旁邊,還有蔻蔻小姐,我在等待著您的吩咐。”他說道。
“苗昂溫?”
豪哥玩味的念了念這個名字,“你看,我一般只會給一個人一次的犯錯機會。我很嚴厲的警告過他,不可以去干擾小顧先生日常的創作生活。”
“還有人給我為這件事打過電話,我也正式承諾了,只要顧為經不想,我就會不主動拿著槍逼著他為我做事。伱看?苗昂溫不聽話,這讓我不高興。”
“讓我在別人那里說話不算數,我也很不高興。”
“另外,搖頭丸?你確定么,我們的人,不能碰毒,這是原則,沾毒的人是不可靠的。我們這個行業,最大的忌諱就是不可靠。不可靠就要死,規矩他知道的,對吧?”
吳琴萊心底正在發寒。
就像他剛剛告訴顧為經的一樣。
豪哥從來從來都不是一個脾氣有多好的人。
也不是一個多么有耐心的人。
他從不給誰太多的機會。
他討厭手下的人反復犯同一個錯,就像他討厭被同一個人反反復復的拒絕一樣。
苗昂溫慘了。
吳琴萊腦海里瞬間閃過這個念頭。
“我說過,上一次犯錯,我饒他一次。下一次,他就得自己去求佛祖原諒。”
“給一把手槍,讓他做輪盤賭。結果如何,就看菩薩的意思——”豪哥的聲音傳來,低沉的仿佛是正在吐信的眼鏡蛇。
永遠不要相信黑社會會有什么慈悲心腸。
豪哥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說要殺你全家,就要殺你全家。
說下一次再犯錯,就要讓人玩輪盤賭。
就一定要有人拿著左輪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槍。
“明白了。”吳琴萊點點頭。“我會安排。”
“聽我把話說完。”
“這樣吧。今天的事情也算巧合。事出有因,所以我就姑且饒他一次吧。”豪哥想了想,“但是懲罰還是有的。”
“不裝子彈么?好的,我會把槍膛里換成鑄鉛的模型子彈的。”
吳秘書點點頭。
畢竟是未成年的人。
適度的威嚇一下,就足夠他嚇破膽子了。
“不。吳琴萊,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在說什么,當然要裝子彈。”
“空槍這種事情,你永遠只能玩一次,用的多了,就沒有人怕你了。我的意思指的是,把手槍給他爸。讓他爸替他來做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想,他的父親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豪哥語氣冷漠的說道。
吳琴萊愣了一下,然后緩緩點頭。
這一刻。
顧為經,蔻蔻。
哪怕是旁邊從輯毒戰場上下來,見過尸山血海,也見過人間煉獄的阿萊大叔。
他們都泛起一種,自心底涌上的對人性陰毒刻骨的寒意。
“好了,你這里就這樣。剩下的,你把電話交給顧為經吧,我和小顧先生親自談。”
“給您。”
吳琴萊聞言,雙手托著手機。
把它交給在旁邊等待著的顧為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