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求而不得。
能得到他的認可,能得到劉子明親自送來的聚會邀請,對行業里的很多藝術家來說,都像是一天早晨醒來,他發現信箱里多了一只來自某位以高冷著稱的女神或者男神送來的沾著露水的玫瑰那樣令人驚喜——它是真正用金錢也買不到的奢侈品。
正在畫廊外面瀟灑的玩弄記者們的感情的老楊裝了這么多年逼。
新加坡雙年展的藝術家晚宴,他想油就油,就算是那些超級大展,他也是堂堂楊老師,也是個角兒!
遺憾的是。
他卻從來沒有參加劉子明私人聚會的機會。
連唐寧也沒有。
唐寧要是開口,她肯定是能去的,老楊要是真的開口對他說了,估計應該也是能行的。
只是唐寧是很傲的人,她永遠不會開這個口,就像劉子明不對她開這個口一樣。
有些比賽,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楊德康則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也不會開這個口,同樣就像劉子明不對他開這個口一樣。
有些瓜強扭的不甜。
有些事情。
真說出來,那就沒意思了。
老楊在劉子明身前,扭噠了這么多年,都沒能扭噠來的邀請函,僅僅第一次見面,就被雙手遞到了顧童祥的身前。
老爺子若是個消息靈通的人,他便應該已經意識到了這樣的邀請的份量。
安娜在她的社交賬號一周前,便提到了她對這樣的文化沙龍感興趣,會到時候到場。
「劉子明先生告訴我,這是一場只有一個晚上的十日談,在與世隔絕的地方,你可以喝酒,聚會,聊天,看比賽,也可以聽著感興趣的人講述你所感興趣的故事,并不只局限于藝術,就算跑題也沒有關系。」
「我喜歡這樣的構想。」
「藝術對我來說便是嚴肅的工作,跑題以后,它就成了日常的生活。」
——《油畫》雜志藝術總監的官方工作賬號如此留言道。
關注《油畫》雜志,對很多藝術家們來說,既是工作,又是生活。
有心人注意到這條信息之后,立刻便讓劉子明的這次組織的聚會的含金量又來到了另一個不同的維度。
任何一個年輕些的藝術家幾乎都不會放棄能夠被劉子明這樣的大佬,認為是與眾不同的人的機會。
而即使是那些大佬,即使是這個行業里最成熟也最成功的那些油畫藝術家們,那些年輕人心心念念的渴望能夠得到認可的對象,也幾乎每個人都不會放棄想要成為《油畫》的藝術總監感興趣的人的絕妙機會。
誰人不渴望伯樂的千里馬呢
哪怕是真正的千里馬,被《油畫》雜志看中,總監女士的魔杖一點,也能立刻變成背升雙翼的黃金飛馬。
在《雷雨天的老教堂》很可能是k.女士的作品,這樣的消息被放出來以前。這段時間里,來到新加坡們的藝術家們,包括那些評委和嘉賓,對劉子明的私人聚會的關注程度是要遠高于對顧為經的訪談的關注程度的。
只是它的入場門檻是劉子明的認可。
它實在是要比搞到一張聽藝術訪談的門票,困難上太多。
為此動心的又何止老楊一個呢
師兄妹幾個人在他在新加坡家中的院子里吃榴蓮,林濤為他工作忙碌沒有辦法跑去劉子明家里的私人植物園鑒賞一圈而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