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什么證啊”
“你們非法監禁未成年人的證據。”
顏開又從多個角度拍攝了好多張照片,吉野悠姬那傻妹見顏開給她拍照,還比劃起了剪刀手,被顏開制止,并讓她們都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
這年頭啊,沒點演技真的不好混啊。
“什么非法監禁他們是自愿進去的”
川島麗尖聲道,這么大的罪名,她可不認。
“是你們脅迫的”顏開冷冷地看向川島麗,“你怎么就覺得,脅迫不屬于暴力了就是合法的了”
“啊這”
川島麗語塞,但她又很快變得兇悍起來“你是什么人你好像不是遠月的學生吧”
川島麗發現顏開沒有穿遠月的校服。
“一個路過的守法良民。”
顏開滿不在乎地道。
“你不是遠月的學生,這里是遠月的地方,請你出去”
川島麗指著門外道。
“但我是薙切老先生請來保護繪里奈小姐的人,所以我有權力站在這里,他們也一樣,我想,薙切老先生也不會介意他們呆在這個會場觀看比賽的。”顏開指著被關著的一眾反抗者道。
“但是現在薙切薊大人才是遠月的總帥,在遠月,他的意志才是絕對的,不受他歡迎的人都該滾出去”
川島麗一臉狂熱地道。
“不,你似乎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顏開微微搖頭,“薙切老先生雖然從總帥的位置上退下來了,但是無論前總帥繪里奈小姐還是現總帥中村,他們都只有遠月學園的管理權而已,學校的股權一直在薙切老先生手上沒有變動,遠月學園的最大且唯一的股東始終是薙切老先生。用這個會場舉辦聯合食戟,這是中村在行使他的管理權,薙切老先生無權過問,但是我們受薙切老先生的邀請來到這里觀戰,你,同樣無權過問”
“總帥”說到底只是一個職位,代表著的是管理學校運營的職權,相當于校長,“十杰評議會”差不多可以說是其他學校的理事會,只是這個理事會由不是股東選舉認命的,而是由學生的實力決定的,但薙切家始終是學校最大且唯一的股東,這一點是絕對不會變的。
也就是說薙切仙左衛門雖然沒有了遠月學園的管理權,但還是有那么些權力在的,更不要說他學校里滿是他的內鬼。
“啊,這”
顏開的話說到了川島麗的盲區,她有些愣住了。
說白了,她也只是小學文憑而已,顏開說的內容觸及到她的知識盲區了。
不得不說,遠月學園的課程很專業,烹飪課程自不必說,營養學、共工衛生學、栽培概論、經營學等等繁復的課程都是為了將學生培養成職業料理人或餐飲相關工作者設立的,但這其中完全沒有培養法律相關知識的課程,也就是說,遠月學園的學生有一個算一個,全是法盲
話說不單單是遠月,東瀛人的法律意識普遍比較淡薄,畢竟是一個只有“羞恥感”而沒有“罪惡感”民族,法律學了也沒多大用,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仔細思考了一番顏開的話,川島麗也不知道顏開說的到底對不對,但是現六席睿山枝津也的前車之鑒歷歷在目,她可不想步睿山枝津也的后塵,更不想知道看守所的豬扒飯到底是什么味道,于是只能強笑道“我開玩笑的,我實際上根本沒打算關他們,我這就放人”
對待東瀛人,氣勢上是絕對不能輸的,一旦氣勢泄了,他們就會覺得對方好欺負然后立刻撲上去為所欲為,剛才吉野悠姬這些反抗者一方的學生就是自己先萎了,然后只能任由川島麗擺布羞辱。
“用不著。”
顏開淡淡地道,然后以手做刀,對著牢籠隔空一揮,鐵鑄的巨大牢籠頓時碎成無數片,向著四面八方濺射而去,其中一根短鐵棍擦著川島麗頭頂的頭發飛過,嚇得川島麗臉色煞白。
“啊,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請見諒。”
顏開毫無誠意地對川島麗道。
“沒,沒事”
顏開這一手徹底嚇住了川島麗,她一溜小跑跑開,盡可能遠離顏開身邊。
幸平創真手掌平放在額前,做眺望狀,看到顏開放出了被關進牢籠里的伙伴,忍不住笑道“顏桑不愧是顏桑,果然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