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替他搞到基輔大學副教授的職位,半個彼得堡文壇都出動了。
雖然事情最后沒辦成,但是也足以見得果戈里的號召力。
有才華,但是任性,這就是果戈里。
亞瑟一想到這兒,不由得又打起了這家伙的主意。
在他離任文化參贊之前,他必須得盡可能的留下政績,成立不列顛-斯拉夫文學協會就是一個很好的選題。
這既在他的職權范圍之內,而且還沒什么風險性。
只不過,憑他在俄國文壇的號召力,顯然是不足以做成這件事的。
他最初的計劃是去找普希金幫忙牽線搭橋,但是眼下這種時候,去找這位‘俄羅斯的良心’實在是很容易引起沙皇和第三局的注意。
不能找普希金,那果戈里也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下位替代。
二人的關系,雖然不能說是親近,但是起碼足夠熟悉。
“罷了,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聽普希金說,您最近寫了一篇新作,叫《鼻子》他極力向我推薦這篇文章,說您寫的十分逗樂,簡直可以與《十日談》相提并論了。”
果戈里聞言一撇嘴:“與《十日談》相提并論可能言重了,但是我同樣認為這是部好作品。不過您敢相信嗎《莫斯科觀察家》居然把我的《鼻子》拒稿了。”
“啊”亞瑟聞言頗為驚訝,他其實早就讀過《鼻子》,甚至比普希金還早,正因如此,他更難相信《鼻子》會被拒稿:“拒稿理由呢”
果戈里呵了一聲,仰頭灌下格瓦斯:“他們說我寫的太下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