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沈杰吞了下口水,心里打起小鼓,掰著手指頭算算,冷峰和耿亮拼爹的話,勢均力敵,貌似耿亮更勝一籌,可是論個人經歷,沈杰總覺得耿亮見的血太少了,相比之下,冷峰可以算是在陰謀詭計下活下來的,他的事跡大小報紙都翻來覆去報道很多次了,沈杰也暗暗覺得人生閱歷的話冷峰比耿亮要豐富一些,自然對于冷峰的意思有些在乎。
“那該怎么應對”
“先讓郭大夫去看看情況,一切等長官趕來”
耿亮點頭“哦好額,您怎么稱呼”
“嗯”青衣猶豫了一下,洋人不認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藏身在禁煙大隊,可是自報了家門,洋人是傻子也會知道。
“叫我杜清好了”杜先生的青衣。
“額,好吧杜先生,請”
郭回天再給耿亮看病的同時,北平里有人已經坐不住了。
“這次請陀爺出手,我們可是誠意十足”
“哦多有誠意啊”
“嘩啦”,一張臟了吧唧的桌子上,一個紅布包發出了悅耳的聲音,陀爺打開一看,金燦燦的刺眼。
抬眼看了看來人“這么多黃米,要我殺的人,不簡單吧,我這一門弟子可沒剩下多少了,我可擔心,這黃米,我有命拿,沒命花”
“哈哈,陀爺言重了,想當年陀爺的人,可是連宋得尊都能干掉,還有誰是陀爺您忌憚的么,難不成,是陀爺年事已高怕了”
“激將法拙劣,但是頂用”
“那好”一張照片,擦著桌子。
陀爺拿起一看“就他能值得了這么多黃米哈,哎呀,你們還真是沒出息”
來人獰笑一下“陀爺別急啊,這兒,還有一張”,另一張照片也蹭了過去。
陀爺一看,臉色一變,咬著牙“這個茬子,可比剛才的,硬多了”
“那陀爺是不想接了”來人說著伸手就去拿紅布包著的一大摞金條,陀爺伸手給按下“我就喜歡硬茬子”
“找借口不讓學生參加談判大會,怎么把冷峰給招來了”秦德純氣的拍桌子。
“市長,這耿亮和冷峰的關系本就不一般,這洋人動了耿亮,不把冷峰招來才怪呢啊,您別上火”
“不上火我怎么不上火洋人是那么好惹的么日本人天天攛掇這各種勢力搞什么華北自治,應付他們我都焦頭爛額,這幫成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做的學生搞什么”秦德純用力掐著眉心。
“鬧學生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照常應對就行了”
秦德純跟踩了尾巴一樣“照常把日本人打的爹媽都認不出來了,日本人會捏著鼻子認了么表面上答應了談判,實際上會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你知道啊”用手指頂著秘書的胸口“你知道啊”
秦德純自己嘟嘟囔囔“那些個小幫會,最近沒找事吧”
“沒有,除了有幾個人跟日本商會走的近點的有點鬧幺蛾子,都比較安生,他們都聽說冷峰要來了”
“哈”秦德純自嘲的拍了下手掌“這特么是什么事,一個鐵腕探長,說話比我還管用能止小兒夜啼么”
秘書暗自咧嘴,拉倒吧,他們恨不得把冷峰畫成門神貼墻上,怎么會止小兒夜啼。
“那市長咱們怎么辦”
秦德純“還能怎么辦多派點人手在那些學校門口守著別讓洋人動了學生和那些教授還有別讓他們出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