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列和劉姓器徒之間的動靜,將前方的鄧落谷驚到了。
對方身上也是當即就有靈光閃爍,動用了護體的符紙,而且看上去品質還不低,也是七品的。
鄧落谷面向兩人,往后退數步,失聲道“二位道友,這是作甚”
劉姓器徒口中吃痛的呼了一聲,罵道“豎子”
他聽見鄧落谷的聲音,目光閃爍,立刻叫到“鄧兄,此子不懷好意快快助我解決他。”
在兩人言語之間,余列眼皮抬了抬,口中輕笑
“好個惡人先告狀,你一直鬼鬼祟祟的走在最后,若不是貧道先動手,只怕我和鄧兄,都已經是折損在你手下了。”
三人皆是道徒,反應靈敏,語速極快。
但即便如此,就在言語之中,余列和那劉姓器徒也是相互之間試探了幾個回合,身旁都是有符咒閃爍,飛刀飛劍的法術你來我往,使得兩人身上的護體靈光蕩漾不已。
其中那劉姓器徒在吃了余列的一劍后,他也是動用了壓箱底的護體手段,一層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其防御的齊全,隱隱比余列身上的七品符咒還要厲害。
最起碼的,余列若是不動用火法,單單靠著草木游身劍,劍器即便鋒利,也是難以戳破對方的防護。
風聲呼呼
狹窄的暗道中,受限于地形,余列和劉姓器徒基本上只能硬碰硬,無法迂回。
在兩人試探和斗法中,那鄧落谷瞧見,他的面色驚懼,猶豫后出聲呼道“眼下還未到達紅巖城中,二位道友何故動手。等入了內城,到時候再好好解釋也來得及啊。”
劉姓器徒勐地一甩出七柄的飛刀,刀刀釘在余列的身側,他厲聲呼道
“鄧兄,別再婆婆媽媽了。你我已然是位于紅巖城地底,就算找不到出去的洞口,胡亂向上打個洞便是。此人價值已盡,快快出手斬殺了他”
鄧落谷聽見劉姓器徒的這番話,童孔頓時微縮。
劉姓器徒算計的如此清楚,明顯心里是存在著卸磨殺驢的想法。
于是現場響起了余列的冷笑聲“老鄧,現在你應該知道,究竟誰才是惡人了吧。”
“哼”劉姓器徒冷哼,手中一捧火丸,散花般朝著余列飛出,企圖將余列埋葬在火藥之下。
砰砰砰。
余列的游身劍動用,臨空斬掉了這些火丸,結果一陣煙霧出現在暗道中,遮蔽了他的視野。
“豎子”現場響起劉姓器徒的厲笑聲“受死來”
對方的聲音飄忽不定,讓人分不清究竟是從上、還是從下傳出來的。
但余列也是調制火藥的好手,哪會想不到火藥的此等用法,在斬掉顆顆火丸的同時,他不進反退,迅速的就脫離了濃煙,使得劉姓器徒撲了個空。
退避的同時,余列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他抬眼往身后看了看。
只見那鄧落谷見兩人大打出手,且任何一個看上去都不是好招惹的,他面上糾結一陣子后,選擇了轉過身子,獨自沿著暗道往前方跑去。
僅僅有對方的話聲留下
“二位道友,恕貧道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