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某不好斗,也無力解斗,只能讓二位自己解決了。若是有緣再遇見,不管是在紅巖城中,還是在道城中,貧道必定擺酒賠罪。”
話聲落下,對方腳底抹油,熘的十分之快速,幾個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等鄧落谷消失之后,那撲了個空的劉姓器徒從火藥煙霧中走出。
對方本來面色難堪,但這時卻又擠出來了笑容,身上的靈光大冒,修為顯露,其道行高達十七八年,赫然是個下位道徒,且距離中位也不差幾年了。
劉姓器徒不屑的看了一眼鄧落谷逃去的方向,口中嘆到“這鄧落谷果真是膽小如鼠,不過他跑掉也好。某家怕的僅僅是你二人聯手罷了。”
此人冷厲的看著余列“既然他走了,余兄,這場考核就請你先退場罷”
話聲一落,此人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大捧的火丸,并且他將身上的斗篷一抖動,身影和氣息倏忽就消失在余列的眼中了。
瞧見如此一幕,余列的眼皮微微一跳,詫異道“這斗篷還能隱匿藏形不愧是個擅長煉器的器道中人。”
他仔細的感應了一下,發現以他現在的修為,壓根無法捕捉對方的蹤跡。
這代表著對方的斗篷,品質很可能是八品中等,甚至是上等。
不過余列絲毫都沒有驚慌,他不快不慢的,往身后退避,僅僅是將游身劍在身后盤旋的更迅速,護衛自身。
砰砰
又是幾顆火丸滾落,還有飛刀激射而出,劉姓器徒手中的器具好似沒有窮盡一般。
可是當對方將余列逼入一處死角時,現場的動靜戛然而止。
咯咯
有艱難的吸氣聲響了起來。
煙霧中,一道身影顯露,模湖一團。
其正是隱藏得十分之好的劉姓器徒,只見對方捂著自己的脖頸,面色灰敗,他難以置信的看向左手手臂。
在他的手臂上有一處不大的傷口,此刻傷口已經是腐敗,雖然沒有生長出肉芽,但也是漆黑一團,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你、你、”劉姓器徒面色怨恨的盯著余列“豎子你”
此是余列在搶先出手時,手中劍器將對方劃傷,種在劍器上的劇毒就此深藏在對方體內,隨著時間的流逝,眼下已經是深入骨髓,驟然爆發,一下子就麻痹了此人。
對方口中嘶吼著,想要撲上來結果余列。
可是余列面無表情的往后一輕輕退,避開了對方的臨死的反撲。
等到劉姓器徒的身軀句僂,蜷縮成了蝦米狀,余列方才再次踏步上前。他手中法訣一掐,劍器就飛出,嗤嗤的穿梭在對方的脖頸處。
此間過程中,余列的動作頗是輕松寫意,那劉姓器徒則是渾身麻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卡劉姓器徒的護體靈光被打破。
余列揮手一劍,將此人干脆利落的抹喉,讓對方的目光變得僵硬。
結果掉了對方,為免對方詐死,余列本來還想用毒焰再將對方燒制一番。
結果劉姓器徒的肉身上一陣金光閃爍,龍氣和魂魄涌出,證明他已經是靈肉分離,死亡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