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你必須成為我張家的家仆。”
張郃說到這,頓了頓,雙目似含著利劍,直勾勾的盯著丁凌
“你意下如何”
他不待丁凌回復,又加了句
“當然,你完全可以拒絕,之前的槍法教導就當我剛剛說這話的冒犯之禮了”
“我賭”
丁凌很果斷。
有外掛。
他最不怕的就是類似的賭注
“你確定”
張郃顯然是個坦蕩君子,想了想,說道
“實不相瞞。這水火囚龍棍法我自得到以后,我也努力專研修習過,但因為苦于沒有良師教導,我至今也只是入門級水準,所以我無法親自教導你。
你只能自己看圖譜修煉。
難度之高,不亞于登天。”
如果連水火囚龍棍法這樣的高級貨,你丁凌都能練成,我張郃甘拜下風
最后這句話張郃只是在心里說,并沒有說出口。
顯然。
他是篤定丁凌不可能修煉這水火囚龍棍法成功
畢竟連他張郃這樣的人杰參悟這棍法都有五六年了,仍然只是入門級別水準。
這水火囚龍棍法是一門完全不亞于五虎斷魂槍法的頂級武功
又沒有人引導,更沒有初階、中階、高階的棍法作為過度
這就好比讓一個小兒舉千斤頂,讓一個大字不識的幼童去寫文章一般
說難于登天,絲毫沒差。
“確定。”
丁凌絲毫不怵,回答的很快。
程渙、高覽剛想阻止,但見丁凌一臉堅定、自信的模樣,不由的心中沒底起來,忖道
“若是丁凌真的有把握,這等于就是他的機緣。貿然打斷殊為不智。但這賭注會不會有點大了”
他們并不希望丁凌成為張家的家仆。
因為一旦如此,丁凌就等于自絕前途了。一個家仆在社會之中能有多高的地位
但想到之前丁凌打賭學習沙場刀訣的事情,他們又驚疑不定起來,琢磨道
“丁凌在樁功、刀法、槍法上都有無上天賦,他不至于在棍法上也有如此天賦吧”
他們有些不敢相信。
因為這事太過匪夷所思
從沒有學過棍法的一個人,一上場就要學習頂級的棍法這失敗概率幾乎是百分百
“好”
張郃也是個干脆的人,見此不再相勸,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卷布帛扔給丁凌“接住。”
丁凌輕輕一躍,伸手往空中一抓,渾似靈動飛鳥,動作極為利落,很輕松的把布帛給接住了。
張郃看得雙目微亮
“你的敏捷、速度已經遠超尋常的三流武將了。力量方面不遜二流武將,你的發展潛力很大。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不愿意跟我賭,就把布帛還給我。”
“不用多說了。”
丁凌直接攤開布帛看了起來。
張郃遺憾的同時,一顆心卻是歡喜的。在他看來,他這次必勝無疑
之前高覽會失敗。
那肯定是因為丁凌學習了初階、高階刀法,對于刀法已經有了一定的造詣,再加上天賦異稟,會在短時間內領悟沙場刀訣,雖然極為驚世駭俗,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潘鳳將軍在斧法方面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但這棍法不同啊
這是跟刀法截然不同的兩種功夫
而且沒有初階、高階之類的打基礎的棍法給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