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難道知情且默許帕佩特這么做嗎?
“那現在……”波本試探性地問,“需要把帕佩特帶回去見那位嗎?”
當時boss說的可是:把他帶來見我。
盡管過程中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但boss的命令總不能不聽吧?
然后波本就見琴酒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郁江本人倒是蠻興奮的,甚至還有心情和波本聊天,探討什么“我該以什么形象見他?你說把我捆起來怎么樣?”
搞得波本分外無語:“就算你不是自己人,我們也不會把你綁著去見那位的。”
他吐槽,“我們有幾百種方法可以讓你乖乖聽話。”
哇,那你好變態。
郁江沒說話,但他眼底分明印著這樣的情緒。
波本的拳頭硬了。
琴酒放下手機,冷聲說:“剛剛接到消息,我們留在皮艾特羅·塔姆研究所的成員發現了潛入的蹤跡。為避免打草驚蛇,他們沒有貿然行動,但這足以說明有老鼠聞著味兒來了。”
他的視線落在郁江身上,帶著濃厚的嘲諷:“不知道這些陰溝老鼠中有沒有你的同伴。”
“也有可能是想要追殺我的人呢。”郁江笑,“一個羽田浩司可是給我帶來了不少麻煩。”
他迎上琴酒的目光,頗具挑釁:“難道你不知道十七年前的羽田浩司和赤井秀吉嗎?”
貝爾摩德差點掐斷自己的指甲。
她用堪稱驚恐的眼神看向郁江,像是從他嘴里聽到這兩個名字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似的。
波本悄悄豎起了耳朵。
赤井秀吉,聽起來像是和赤井秀一有什么關系……
琴酒瞥了一眼波本,警告郁江:“別仗著那位的偏愛就肆無忌憚。”
“安心啦。”郁江朝著波本笑,笑容燦爛至極,“只是日本公安那位警官小姐和fbi那個討厭的萊伊都認為我是一個活下來的幸運兒罷了,而他們在乎的人卻被組織吞噬,永遠也回不去。”
“說不定他們還要因此痛恨我呢。”
波本記得以前帕佩特是一個特立獨行但不屑于隱藏自己的人,現在的他多了幾分生機,似乎更像人了,可他笑起來的樣子卻讓人脊背發寒。
“貝爾摩德,你把他帶走。”琴酒果斷作出決定。
貝爾摩德沒有拒絕,她笑著問郁江:“小郁江,跟我一起去見那位嗎?”
“好啊。”郁江欣然應允,“波本也一起來吧,我聽說你和貝爾摩德關系很好,經常相約公款吃喝是嗎?”
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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