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來夫博德還是對陳星有點不服氣的。
學校里面都在傳華夏陳的優秀,不管是從外貌還成績,但一個華夏人真的有這么厲害來夫博德依舊保持懷疑的態度,認為學校是在吸引華夏更多的報考生。
個人審美的不同,很難找出能讓所有人都信服的一位藝術家。
路上教授一直在車上看東西,快到機場的時候才說道“這次過去拍紀錄片都不要亂跑,蘇丹和法國不一樣,那里不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國家。”
陳星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好不到哪里去。
“不過也不要太緊張,我們這次拍攝探秘蘇丹是雙方政府聯合決定的。選擇的兩個拍攝地都很安全,住宿環境上不要太挑剔了,攝制組的人都懂,所以我只提醒你們。”
三個人不是很整齊的說道“沒有問題。”
教授又去看資料,隨口說道
“現在有關非洲的紀錄片所有人都喜歡拍攝動物,大草原,大裂谷,人文環境真的好久沒人拍了,這次我們過去也能看看東非人民生活的環境,啟發一下你們的創作思路。”
法國距離非洲不遠,跨過一道海峽就是阿爾及利亞,然后再飛一段時間就到了蘇丹。
作為大航海時代的強者,法國在非洲有著大量的話語權。
但這種話語權暫時還影響不到蘇丹。
飛機落地后,機場肉眼可見的破敗,漫天的飛舞的黃沙,完全就是陳星印象里非洲應該有的樣子,而且熱,一下飛機就覺得非常熱,太陽曬在身上隔一會兒就火辣辣的疼,幾人都默默換上了一件薄外套防止太陽直射。
攝制組的一個人丟給陳星一個防曬霜,說道“擦一點吧,你們。”
“謝了”
電視臺一共派了六個人出來,兩個攝影師,一個錄音師,一個燈光師,還有個翻譯,剩下一個也懂阿拉伯語,但他的工作主要是處理外部事情,算是向導。
比如說明天要拍攝什么,他就會去提前和人溝通,打通關節。
再加上導演克里夫諾貝爾,以及他的三個小跟班,團隊就達到了十個人。他們此刻等在機場的外面,已經聯系到了一輛車過來接他們。
設備就很多,一輛車夠嗎
陳星在想。
不過等他看到這輛車的時候就覺得夠了,來的不是皮卡也不是面包車,來接他們的車是一輛正兒八經的貨車,大卡車,這特么再來一批人也夠。
來夫博德脫口而出“我們就坐這個車怎么坐”
十個人坐卡車,能坐嗎
難道要我們坐在貨箱里面
他顯然還沒來過非洲,不知道人間疾苦,而且在法國這樣的行為是被禁止的他顯然把諾貝爾教授之前說的話當做了耳邊風,沒有意識到這里已經和法國不同了。
節目組的一個攝影師覺得他的話有點好笑,笑著拍了拍來夫博德的肩膀,然后往前走,說道“快來搬東西吧,燈架可真重。”
錄像的機器很大,和陳星他們幾人帶的相機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三臺相機放上去以后還有話筒,燈架,以及一些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還有每個人的行李。
等所有東西都放上去以后,他們十個人也都爬上了貨車,各自找地方坐。
陳星為了看到車外的景色,坐在了車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