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在下棋,走進屋子的云極也不出聲,站在一旁仔細聞了聞,又搖了搖頭。
可惜了一爐價值匪淺的名貴藥材,云極此時能斷定,紫砂壺里熬著的藥,的確廢掉了。
紅臉老者還在盯著空蕩蕩的棋盤思索著棋步,那頭發稀疏的老者自認為贏定了,翻著眼皮看了看不速之客。
發現云極也在看著棋盤,而且皺著眉,他頓時哼了一聲,道:“看得懂盲棋么?看得懂老夫這一步橫車的用意么,看棋不語還算有禮,表情少點就更好了,年輕人,這里可不是你能進來的地方。”
如果對方只說這里不對外開放,云極二話不說轉頭就走。
可是那句帶著瞧不起的質疑,讓人心中不暢。
求佛,求的是解脫。
修道,修的是逍遙。
既然別人讓自己心中不暢,云極反而不走了,而是灑然一笑。
“懂些棋道,盲棋而已,算不得高深。”云極的語氣談不上客氣,也不算高傲,但是聽在對方耳中,卻覺得有些刺耳。
“現在的年輕人,口氣都這么大了?”
頭發稀疏的老者瞥了云極一眼,哼了一聲,道:“據我所知,在銀山市能看懂盲棋的人屈指可數,能半路看懂整盤盲棋的,一個也沒有。”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云極淡淡的說了八個字,始終沒言語的紅臉老者終于從棋盤上抬起頭來。
“這局我輸了。”紅臉老者話不多,只是認輸。
“天外有天?哈!吹牛誰都會,小子,既然你懂棋,我給你個機會展示一番!”頭發稀疏的老者一指那紅臉老者,道:“他這局死棋,我不用你給他支招,你如果能還原出我們兩個的棋路,就算你厲害!”
“那有何難,只需讓我知道七個位置的棋子方位,給你還原一番也無妨。”云極淡然一笑。
“已知七個位置的棋路,你就能還原整個棋局?”頭發稀疏的老者一瞪眼,道:“好!你要是還原不出來,以后看見下棋的就得繞著走。”
“還原出來,又當如何。”云極隨口一問。
“你要是還原出來我們的棋局,我今天晚上蹲樓頂學一宿狗叫!”頭發稀疏的老者提出了賭注。
各不退讓,賭約已成。
云極要是輸了,今后但凡看到下棋的必須繞路,如果贏了,頭發稀疏的老者就學一宿狗叫,還是在樓頂。
“陳老,犯不著和一個娃娃置氣。”紅臉老者當起了和事佬,對著云極使眼色,意思是讓云極趕緊走,這老頭脾氣大。
“置什么氣!我活這么大,還能被個小鬼嚇住?來來來,開始吧!”被稱為陳老的老者吹胡子瞪眼,指著棋盤讓云極選。
云極也不客氣,看了看空空的棋盤,指向一點。
“這里是卒子,我的。”頭發稀疏的陳老抱著肩膀不屑一顧的說道。
云極又指向一點。
“馬,他的。”
沉吟了稍許,云極再次一指。
“這里是空的,嘿嘿,不行了吧,我看你如何還原棋局!”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七個點被云極用完,其中有兩處還是空位,并無棋子存在。
得知了五處棋子的位置,加上之前兩位老者走過的四步棋,云極開始推算,他的腦海里逐漸出現了一副棋道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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