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婚禮的程序沒什么特別大的不同,便是西式婚禮上的新娘入場,證婚人不知道他們找的誰,但伴郎是溫曉光。
在許多約定俗成的規矩中,伴郎必須是未婚這一點被很廣泛的接受,對于陳北來說,固然有很多從小玩到大的、認識十幾年的朋友或是兄弟,但這個歲數還依然保持光榮單身的就不多了。
溫曉光作為伴郎也非常有面子,能請來就是代表主人的身份。伴郎要做很的就是要幫新郎把新娘‘搶’到手。
這次經歷對于溫曉光來說是個新鮮,一通玩下來還是蠻開心的,通常來說,有許多需要處理的小狀況,但這些都有伴郎團里的其他人代勞,他不怎么喝酒,陳北自然就不會叫他代酒。
規矩始終是死的。
酒店里的事情無非就是吃頓飯,屬于年輕人自己的慶祝最后還是在陳北夠買的中海的豪宅里。
溫曉光在這里見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故友,那是褚秋晨的表妹,最早認識溫曉光的葛瑤兒,
她在中海沒有達到目的之后,沒有頂住壓力回去繼承家業去了。
大多數時候,溫曉光與她沒什么聯系,這次在豪宅后的花園里相見,算是特別的緣分。
09年畢業,3年工作,讓這姑娘看著成熟了很多,而成年人于過往的種種總是能夠云淡風輕的一笑而過,即便那是裝的。
“現在在廣州?”溫曉光和她面對面的交流。
“嗯,家里的生意總是需要人打理。”
“還記得wordrop第一原理嗎?”
“噗嗤……”葛瑤兒一下笑噴,“別說考研題目了,我真怕。”
當初,他們就是因為考研而相識。
這樣的玩笑,能讓氣氛不那么尷尬,算是一個特別的調節手段。
“你們家主要做的什么?”
葛瑤兒穿著伴娘禮服,已經和當初那個大學生的模樣天差地別,“表姐家是酒店嘛。我們家是跟在后面做配套,當然也幾家酒店,但主要做一些房間裝飾品供應,我開始接觸生意以后也有嘗試去做一些旅游景區的民宿,反正就小打小鬧,能賺賺點唄。”
“其實做小生意才比較舒服。”溫曉光不禁和馬云產生了同樣的感慨,“你以為我們就風光啊,表面上看著是這樣而已。”
“溫總。”
花園草坪的松樹陰影下,李一丹沖他喊,溫曉光轉過身,看她身邊還有一位成熟的女性,“什么事?”
李一丹眼神示意了身后的人,大概就是說她,“褚大姐的朋友,一個電視臺的主持人,跟我談采訪的事,你覺得如何?”
“采訪我?”
“不是,采訪我。”
溫曉光樂了,“混的不錯啊。這事不用請示我,看你自己意愿。”
葛瑤兒對這個女人也有印象,那是開著布加迪威龍過來的女人,跟人打聽的時候才知道,她家里也是有名的商人來的,
不過和自己不同,人家念的是世界名校,出來走在的華爾街,她沒能有好的成績,考研也沒考上,最后只能回去當一個小富二代。
一個月的營業額也就抵上人家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