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這個東西是什么呢要知道憑借她的聰敏,還有什么東西是她所畏懼的呢
張不凡注意到到現在那一個俏美人所做的一切都是蠱惑張不凡,而不是使用暴力方法去攻克張不凡的內心。
雖然說接下來的話要有一些不怎么好意思,但是往往這些東西都會是真正的事實。
如果說讓張不凡猜測一個人,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個結果主義者,對于她所想要的東西,她會有什么樣子的作為呢
張不凡就是會覺得那一個家伙絕對會直接攻占那一個人的內心,用極為霸道的方法。
因為這些家伙往往都是一些私心極重的人,對于他們來說,自己想要的東西絕對會是自己,絕對不可以選擇茍且。
為此她們可以付出大把的時間,以及自己的精力去策劃,去謀劃相對應的計劃。
但是呢,如果說可以的話,像是眼前這個俏美人這個樣子的家伙的話,她就會選擇直接洗去張不凡的記憶,然后構建出一個新的記憶。
一個只會有她,而且有著強烈的暗示,表現出“自己愛著她”的內容的心理暗示的記憶。
這個樣子的話,原有的那一個人格就這樣子被她所消滅了,而剩下來的那一個人格又是會達到她所期望的那一個樣子。
因為那一個人格就是她所設計的,就像是玩游戲的時候,對于那一個角色的把控,都是基于自己對于那一個身份的所欲所求,所以說就會覺得比較完美。
就算那一個洗去記憶比較難,但是如何破壞原有的那一個人格也是比較簡單的事情。
就比如說古代那一個山大王搶來的良家婦女,肯定是不從那一個山大王的,但是最后卻是愿意為了這個山大王生兒育女的。
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那一個山大王用他的“勢”摧殘了那一些良家婦女內心的底線,摧殘了她們的人格。
其實這些東西也和此時此刻那一個俏美人做的一樣,但是說實在的,要想要成效快,而且比較保險的,這個還遠遠不如之前所說的那一個洗去記憶,塑造一個人格出來。
畢竟總的來說,一個破碎的人格還是不如一個完全的屬于你的人格。
有了這么一套方法,要什么身子,心什么的都是屬于你的了,身子還不是手到擒來了嗎
但是俏美人卻是沒有,而是用了比較不保險的摧殘你的人格的方法。
這兩種方法看起來似乎差不多,但是他們其實本質完全不一樣。
俏美人所用的方法就是主導權是在于張不凡身上,也就是因為張不凡個人意志力不強,而咎由自取的結果。
但是那一個比較保險的洗去記憶的方法就是主導權在于俏美人身上,也就是說是俏美人主動洗去張不凡的記憶,而張不凡只能是被動被洗去記憶的。
沒有道理,這種強勢的家伙會不選擇后面這一種方法,而且好處要遠遠比現在她所采取的要好。
如果說那一個俏美人沒有意識到這么一種方法,張不凡是不會相信的,畢竟都是可以輕而易舉就可以看得出來張不凡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