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一處叛亂,又不是所有地方都叛亂。”張廣咒罵道
“我看這次就是那群文臣不舍得把銅錢發我們,所以采用寶鈔來搪塞我們。”
“聽說許多人都去都督府詢問了,我來問你就是問問你去不去”
“去”李忠不假思索,如果朝廷真的有銅錢而不給他們發,那他自然要去鬧一鬧。
“走”張廣一擺手,當即便帶著李忠向著五軍都督府走去。
類似這樣的情況,不斷在此刻的京城各處城門上演,與此同時,擔任右軍都督府左都督的徐增壽也成為了被問責的人。
只是一上午,他便在魏國公府接待了不下三十名武官。
好不容易安撫了眾人,徐增壽還沒來得及休息,便聽到有故人來尋他。
“讓他進來吧。”
徐增壽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還以為又是來問俸祿的武官們,卻不想來人是一個他并不熟悉的人。
“你是”
徐增壽皺眉看著眼前之人,那人聞言卻笑著作揖“錦衣衛揚州府千戶官胡綸,奉我家主人之命,來給左都督送信。”
胡綸作揖回禮,同時拿出了一封書信。
不過在遞出書信的時候,他還提醒了一嘴徐增壽“左都督,這信中內容看完最好焚毀。”
“”聽著胡綸如此說,徐增壽略皺眉頭,接過信后將其打開,一目十行的將信中內容看完后,他立馬合上了書信。
“你家主人還說什么了”
徐增壽目光凝重,胡綸也笑道“我家主人說,希望左都督好好保全自己,近段時間不要再與北邊諸將聯系,只要按照信中所寫的去操辦就足夠。”
徐增壽略皺眉頭,胡綸送來的信件,毫無疑問是朱高煦的親筆信。
心中,朱高煦親筆所寫京城被破就在這幾日,因此朱高煦希望自己不要與朱棣繼續來信,以免被人抓到把柄,而是靜靜等待自己兵臨京城。
對于朱高煦知道自己與朱棣來信的事情徐增壽并不覺得奇怪,他唯一好奇的就是朱高煦準備如何渡過長江。
長江天險可不是單純的好聽,如果沒有水師
徐增壽忽然愣住,因為他想到了近幾天沒有了動靜的長江口水戰。
“難不成高煦把陳瑄和楊俅招降了”
徐增壽不傻,陳瑄被人彈劾的事情他也聽到,并且還為陳瑄上疏辯護。
加上楊俅本來就是得朱高煦舉薦才得以統帥平倭水師,如果說朱高煦要招降二人,也不是不可能。
這信若是出自旁人,徐增壽興許還不會信,可出自朱高煦的話,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事情我知道了,你告訴你家主人,我親自統轄神策門、金川門。”
徐增壽人在府中,倒也不怕消息走漏,胡綸聞言作揖“那卑職便告退了。”
“嗯”徐增壽親眼看著胡綸離開,待他走后才將手中信件焚毀。
只是看著那燃燒的信件,徐增壽突然想到了他那姐夫。
“這對父子,恐怕有得鬧了”
身體還沒好,還在發燒,不過打了退燒針好多了,就是思緒有點慢,打字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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