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切正常。
在此期間,他沒有接觸過任何稷下書院以外的人。
更加堅定了文圣老頭兒的猜測。
子季大儒的死,就是身邊人干的。
而讓人有些意外的是,對于自個兒的死,子季大儒倒是挺看得開的。
他直言倘若只是自個兒死了的話,應當也不會留下這般深厚的遺愿來。
真正讓他無法瞑目的,是圣璽。
身為稷下五大儒之一,他很清楚圣璽究竟代表著什么。
那是從大夏開國開始,就一直傳承在稷下書院的無上之物,是三山九國運大陣的中樞之一,是整個書山的責任和象征。
這般重要之物,在自個兒的繼圣大典上,丟了。
他哪兒能甘心死去
這才化作遺愿,留下來。
找到那丟失的圣璽
“雖說君子不做無憑無據之疑。”
子季大儒嘆了口氣,“但倘若要說究竟是誰會害死我的話,二師兄是最有嫌疑的本來在角逐圣位的論道中,他與我不分上下,但最后就是輸在了圣璽的考驗上,據說他是因為心性不夠,未曾通過考驗。從那以后,我能明顯感受到他冷漠的態度。
但在繼圣大典前一天,他卻一反常態邀我引酒作詩,倘若說我被下了毒的話,應當就只有那一次機會。”
二師兄
余琛從文圣老頭兒的記憶里,找到了這家伙的信息。
此人喚作子貴,四十多歲,也是文之一道的天才。
但向來爭強好勝,凡事都喜歡爭個第一,除此之外,倒是沒有什么別的能夠指摘的。
余琛點頭,心頭了然,站起身來,“那便去看看吧,這子貴大儒。”
同一時間,京城,相府。
宋相和賀子秋在書房里,也在忙著稷下書院的案子。
雖然這事兒不歸宋相管,但這會兒他名義上掌管書山個稷下書院,又事關圣璽,這位一人之下的丞相如何坐得住
底下一位管家模樣的老人恭敬稟報“回稟老爺,刑部的消息第一,子季大儒是死在一種不明蠱毒之下,第二,看守圣璽的文生死亡時間在繼圣大典清晨。”
宋相點了點頭,看向賀子秋,“你怎么看”
后者皺了皺眉,侃侃而談“既然看守圣璽的文生是清晨死的,而那個時候百姓和三教九流還未入場,稷下也還未對外開放,便足以說明倘若害死子季大儒的兇手和盜走圣璽的是同一個人,那他便只能說稷下書院的人。
并且案發以后,稷下書院被封鎖至今,圣璽又不能被存在在芥子袋里,足以說明兩件事兒第一,兇手是子季大儒身邊信任的人,方才能悄無聲息殺死一位神薹圓滿的煉炁士;第二,圣璽還在書院里,只是被人藏了起來。”
頓了頓,他皺了皺眉頭“另外學生聽聞子季大儒平日相當謹慎,這般情況之下還能給他下毒,一定要是他無比信任的人,比如其余四位大儒。
所以我們只需要盯緊其余四位大儒,多半便能找到兇手”
宋相聽了,滿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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