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樣辦。”
話畢后,
早有小黃門走進屋子,回稟道;
“陳公公,三位御醫來了,”
“嗯,來得好,雜家可要好好問一問,你出去把人帶進來,對了你是從哪里,把三人請回來的,那么快,”
陳輝剛想歇一歇,聽到太醫署的人已經來了,哪里還坐得住,他還真不相信,以楊馳那樣子,沒有人去試探,就算老祖宗不出手,那小云子,也不會放任不管,
“回陳公公的話,奴才是從側院里,把三人帶回來的,聽說三位御醫,一直待在楊公公院里伺候,”
小黃門不敢撒謊,他走過側院的時候,就聽到院里動靜,帶人過去查看,才知曉楊公公就住在那,恰巧還有三位御醫陪在那里,所以才回來的快一些。
“呵呵,哎呀,看來,有的人,比雜家還要著急啊,把人帶上來吧。”
“是,公公。”
說話的時候,就把三位御醫帶了進來,一入殿內,三位御醫面色蒼白,而且有些忐忑不安,進來以后,皆是給陳公公行了禮數,
“見過陳公公,”
“嗯,免了,雜家可是知道你們三人的,在太醫署的醫術,也算是出類拔萃,從昨個,到今日,楊公公可試探出來了,”
話不多言,也沒有試探,直接發問,三人面色一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吳鶴齡尚且驚訝,但並不驚慌,只有陳情遠他們二人,顯得有些進退茫然,看來,陳公公什么事都知道了,
所求的,也不過是楊公公的近況,索性,也沒有隱瞞,
“公公明鑑,從昨日,下官就用了手段,給楊公公飯菜中,下了瀉藥,楊公公確有失禁的反應,夜里睡覺的時候,有叫人假扮成厲鬼,在深夜於他窗前啼哭,讓其受到驚嚇,可無論何種手段,楊公公始終維持著瘋癲之態,甚至學會用糞便在墻上畫符,口中念念有詞:『張天師在此,妖邪退散!』”
吳鶴齡嘆口氣,搖搖頭,楊公公不是痰謎之癥,是真的瘋了,
“陳公公,楊公公是真的瘋了。”
“哈哈,也就是你們這些人,竟是想一些有的沒的,雜家還真沒見到楊公公瘋了是啥樣,不如咱們過去看看如何,雜家聽說小云子也在那里,總歸是要見見禮數,走吧,”
也不等屋里的人如何答話,就給馬飛使了眼色,隨即,尋了許多管事太監,還有不少小黃門,就這樣朝著司禮監偏殿小院過去,
剛走到院門外,
就聽到院中一陣鬧騰,還有一人癡傻的笑容,領頭的陳公公,腳下步伐緩了一下,讓兩個小黃門,先一步進了院子,
等了一會,這才緩步跟上,明晃晃的司禮監大紅官袍,沒有一回,如今日一般耀眼,
入了內之后,就瞧見許多伺候的太監,在那圍堵一個身影,屋檐不得還是試探的手段,
“來人啊,把楊公公綁了坐下,”
“是,”
隨著陳輝一聲令下,身后那群太監,竟然一窩蜂涌了過去,把楊馳硬是抓住,綁在凳子上,靠在一個水缸旁邊,這舉動,也把看護此地的小云子,給驚動了,看著來人,心下明了,
“也不知什么風,把陳公公給招惹來了,這氣勢洶洶的,做什么呢”
“哎呀,原來是云公公啊,你不在養心殿伺候,來此何事,不會是來看望楊公公的吧,”
說完,就從身后的小太監手里的食盒,拿出楊馳最愛的揚州蜜餞,來到楊馳身前,逗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