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的妻子則說她與男人自婚后一年,就不停開始家庭矛盾吵架,她一直以為男人有精神疾病,只是在婚禮前一直隱瞞不告訴他。當晚他很晚回來,白天的矛盾讓她還是很不爽,她正想下樓和他對罵,結果她看到男人正在廚房清洗著自己的臉。可能是男人并沒有注意,水池的下水口閥并沒開著,水池中已經儲存相當量的水并不是所想的油漬,而是血,他鬢角那還有已經干涸的黑血,當時她就知道,這家伙犯事了,第二天她趕忙搬離了那里。
詹維爾很感謝這兩位愿意出來當自己的證人。
雖然兩人是白人,但對于他的請求,他們并不抗拒。他們也很同情被害人的遭遇,對于這種拒不認罪的人深惡痛絕。
第五項是法庭辯論各國均規定控辯雙方可對案件的證據和事實、法律適用等問題提出觀點,發表意見,進行論證和相互辯駁,一般由起訴方首先發言,辯護方反駁,如此反復辯論幾輪。
現在進行的就是第五項,但他覺得不需要進行到第六項評議和判決,現在就可以給他判個無期徒刑什么的,因為下面的人在滿嘴的胡說八道,他甚至高舉著手對上帝發誓自己所說的沒有一點兒是錯誤荒謬的。
“你殺了我的女兒,你還對她進行了奸,鑒定法醫從里面提取到的精里是你的dna,直接證明犯人就是你,你還想怎么抵賴”詹維爾說。
“這能證明什么”桑賈亞sanjaya無聲地笑,“是不是我在你臥室里找到我的頭發,就能證明我去過你家那我家不養狗,我家還總是有狗毛呢,你能證明我家有狗哦,抱歉,忘了跟你說,我鄰居葛林爾太太家養了三只金毛尋回犬和兩只拉布拉多巡回獵犬,當然還有兩只威爾士柯基犬。”
“那把兇器怎么解釋上面不僅有我女兒的血,還有你的,你左手手背上的傷,就能證明這一切。”
“不好意思,我有輕微耳聾,你再說一遍。”
“上面有我女兒的血”
“啊哈,說不定是有人想嫁禍我呢”
“你說什么”詹維爾怒不可遏。
“手背上的傷是你說的案發前一天我和妻子在家爭吵弄傷的。”
“你就是在放屁。”桑賈亞妻子站起身,差點兒跑到法庭中央指著桑賈亞的鼻子,“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而且你也不是那種紳士的男人,只有我被打的份,我身上的一切淤傷都是你打出來的,你還說我弄傷了你。”
“別這么說,只有手里有刀或者槍,即便是個女人都能弄傷弄死人。”桑賈亞歪頭看著自己的妻子,“你忘了那晚你拿著刀威脅我的場面還說你要說沒有攝像頭不能證明你當時的確拿著刀那個房間里也沒有攝像頭,怎么能證明當時我在現場,做那種事何況還是黑人,我靠,你不知道我見到黑人我就會惡心。”
“你說什么”詹維爾跳下臺子,卻直接被警署攔住按倒在地,“她是我的女兒,即便是黑人又怎么了,她是我的女兒,你的女兒被這樣對待,你會怎么樣啊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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