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土德只余下術神通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一念而民眾從,哪一家能容得下”
她心中沉沉,久久難言,心中甚至起了些別的猜測
“青宣也是土德,不過不像是社稷民生,有如此神力的興許只是那五土中的某兩土。”
五德之中五水五火三金顯世,其余皆名聲不顯,更難曉得名字,李清虹試探一二,席子康不曉得是不知還是不愿說,不曾透露。
“韓家老祖不知修行何等功法,水降雷升沖死了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這等秘聞恐怕只有席子康這批人曉得”
她有些魂不守舍,席子康還沉浸在方才韓適海的話語之中,沉默良久,低聲道
“我以為修行魔功皆是十惡不赦之徒,竟然也有這般情誼,為護佑族人將壽元耗的一干二凈,我家雖然修行玄雷正法卻很難找出幾個如他一般的人。”
李清虹輕聲道
“東海遍地血丹,魔道功法與法術流傳,就是正常修行都要沾點血,故而在道友眼中盡是惡徒”
席子康頓了頓,終究有些痛苦之色,喃喃道
“可服了血丹就是服了,魔功修了就是修了,他再有情誼,再有不得已也脫不去一身濁血,子康雖然敬佩此人,可倘若在北海遇到了,照樣要以雷法擊之。”
“我家真人說過,錯不是他們的錯,可是惡是他們的惡,即使沒有蕩清群魔改錯為對的實力,也不能對能夠制服的諸惡熟視無睹。”
李清虹欲言又止,默然無言,不知該如何應他,心中暗沉
他祖上是雷宮道統,似乎沒有沈家功法中說得那樣不堪,卻也沒有多少矝憐之心,古代之事糾葛不清,魏李的名聲同樣好不到哪里去沒什么好說的
她一路在東海周游,換了方向,往玄岳門的岳洲島而去
這消息不同尋常,借助玄岳門往我家中送封信去。
望月湖。
李周巍只收拾了家中之事,把諸事分妥了,自己父親李承遼閉關,只好安排李明宮、李承淮幾位長輩先看護,遂往殿中而去。
白榕赤著腳在大殿之中閑逛,李玄宣一旁跟著,看起來心情很好,說說笑笑。
李玄宣能談心的人真是不多,老人更愛說過去的事情,可能夠與他詳談的更少,屈指一算,不過李秋陽、陳冬河、安鷓言幾人。
李秋陽前后受傷,又被并火燒過,老得不成模樣,李玄宣去看望他,也說不出幾句話,陳冬河安鷓言皆是恭恭敬敬,不好多說。
白榕這家伙哼哼唧唧,又愛嘀咕,竟然與李玄宣說開了,李周巍在殿外就聽到一陣陣笑聲,有些不忍心進去。
可只等了幾息,白榕一溜煙地出來了,向著老人告別幾句,李玄宣怎樣都不愿妨礙晚輩的事情,笑著送出去。
兩人駕風離了湖,白榕這才悻悻道
“我白狐一族多少能通明人心,老頭心里的郁結不少,這晚年過得可不容易。”
李周巍難得有了些黯淡之色,白榕一邊從袖中往外掏法器,一邊嘀咕道
“伱可要好好修行,不要出去爭勇斗狠,爭勇斗狠的一個個遲早要死,也別學你那幾個長輩,為了自家命都不要多活點年頭,省得老頭又傷心。”
“晚輩曉得。”
李周巍誠心實意地應了,白榕把靈舟拋到半空去,轉瞬化為一質樸無華的木推車,兩個木輪歪歪扭扭,樹皮削得坑坑洼洼,東一塊西一塊,還冒出幾個枝杈來。
白榕很是自豪地介紹道
“這是我的妖駕,曾經在北麓是用來接送我族中娃娃的后來我到了洞中,順手就練成了法駕,你算是第一只乘坐它的白麟”
“是”
李周巍聽得有些古怪,還是頭一次見坐著推車出行的,盤膝坐在車中,白榕落在一旁,也不曉得咧嘴大笑些什么,喚出一團青色的狂風來。
“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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