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檔子事兒,貓哥也沒心情吃飯了。
想了想,還是得偷偷打探一下消息才能心里有底,想到自己之前在飯局上和東江二建的辦公室主任劉全有過好幾次的接觸,而且劉全也是許伯安的左膀右臂,自己應該能打聽到一些消息才對。
想到這里,貓哥立刻找出劉全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
旺達廣場的安保部會議室內,聽到許伯安的問話,戴金鏈子的男人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意。
“許……許總,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您就饒我一命吧。”
許伯安卻是不為所動,這種事許伯安是真生氣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件許伯安一言不發,大金鏈子男人更加恐懼了,他當即跑回自己的車前,
許伯安冷冷的看著老貓的名字,道:“別接,急死他。”
劉全聽許伯安都這樣說了,自然沒敢接電話。
想到這里,劉全直接掛了電話,但他還留著一個心眼,給貓哥回信息道:“我和領導在一起,不便接電話,稍后聯系。”
畢竟許伯安不怕貓哥,但是劉全還是不想和老貓關系鬧僵,畢竟兩人都是許伯安的人,鬧得太僵了也不好,除非許伯安明確了要和老貓斷交,劉全才好戰隊。
不給雖然老貓沒過來,但是老貓的聲音就已經夠嚇人的了。
因為許伯安身份的披露,對面那些人傻眼了,一時間紛紛表示懺悔,還時常亮也陳懇的道了個歉。
許伯安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只問了時常亮的意見,便不再插手這事兒了。
許伯安相信,老貓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果然,很快,老貓就查到了得罪許伯安的人。
十幾分鐘后,老貓親自出現,帶走了那個人。
只不是許伯安這會兒都已經走了,也就沒有再搭理老貓。
處理完這件事兒,許伯安便回家去了。
馬陸則是暫時住在了東江二建的招待所,許伯安原本讓他跟自己回家住的,這小子說什么也不肯。
許伯安倒也沒有勉強,畢竟這事兒住在別人家興許人家也覺得不自由。
想到曾經同寢的四年大學時候,許伯安不由得有些感慨,人這一輩子啊,能認識幾個能領到家里來的朋友,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許伯安這邊剛進家門,就接到了趙云濤的電話。
趙云濤是東江市這邊一家拍賣行的合伙人,許伯安之前的崖柏便是通過趙云濤的拍賣行賣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