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酒杯重重的在她面前一放,“喝”。
長晴被邪惡勢力逼迫,只能乖乖的喝了。
文桐倒的是紅酒,喝了一瓶多再加上之前喝的,長晴終于云里霧里,像在飄,耳邊也只聽得文桐在說:“這喝紅酒味道香,你不能喝白酒和啤酒,嘴里味道太難聞了,男人會沒有想吻的沖動”。
“噢噢…”,長晴一個勁的傻傻點頭。
“文桐,你干嘛給她喝這么多酒”,一直被人拉著聊天的左騫終于脫了身走過來皺眉問。
“我沒有讓她喝啊,是她自己要喝的,長晴今天心情特別好”,文桐說起慌來也面不改色,“沒關系的,反正她平時醉的比較少,明天上午又休息”。
左騫望著喝醉了還一臉傻笑的長晴心里泛起濃濃的澀意,還有嫉妒,他已經越來越害怕別的男人能時時刻刻的霸占著她那股傻氣和天真,“文桐,你實話告訴我,她是不是真的和傅愈在交往了”?
文桐嘆氣,“左騫,說真的,現在臺里競爭壓力那么大,要不是有你,長晴還真不一定能有今天,你的感情我明白,可是你們兩個是很難有結果的,如果你們執意在一起,這對你們的前途發展都不好,臺里也會反對,到時候你和長晴必須要走一個”。
“我可以自己走,留長晴”,左騫堅定的說。
“別傻了,四年前你和張子芯那場戀愛談的人盡皆知,現在張子芯也是圈內資深的演員,粉絲一大堆,如果你找了長晴,張子芯的粉絲會把她轟死去,要我說,你只適合找個圈外的,或者比張子芯還要紅的,你喜歡長晴的事說都不要說破,說破了大家都尷尬”,文桐語重心長的看著他眼睛,“而且長晴真的只是把你當老師”。
左騫胸口一陣扛不住的悶痛。
愛上一個人卻不能說的心情是怎樣的滋味恐怕沒有人比他更了解。
從什么時候喜歡上長晴的。
一開始只是覺得她單純、沒有心機,跟她相處也挺輕松愉快的,后來一天天的相處,會開始期待在臺里和她一起錄節目的日子,看到她心里是暖的、是甜的、是開心輕松的。
然后他越來越喜歡留在臺里,越來越期待每周節目的錄制,因為只有錄制的時候才能看到她。
但漸漸的,看著她已經不夠滿足了,想要跟她一起牽手、一起約會、一起到老。
三十三歲的左騫以前沒想過“白頭偕老”四個字。
但現在,他就想照顧她一輩子。
讓她像小太陽一樣永遠健健康康的生活在自己羽翼下。
左騫憂傷的點了一根煙后,安靜的坐一邊看著長晴,也許她醉了也好,醉了他的目光也可以無所顧忌。
十一點二十,宋楚頤打來了電話,還是文桐接的,“我到了,在地下停車場”。
“好,我送她下來”,文桐回包廂跟眾人打了聲招呼,說長晴家里人來接她了。
“我陪你送她下去吧”,左騫站起來。
“不用不用,人多眼雜的,讓你們這些大男人扶著被看到了像什么樣子”,文桐一口拒絕。
左騫握拳頭,不好說什么。
文桐扶著醉的迷迷糊糊的長晴坐電梯下去,一輛黑色捷豹安靜的停著。
宋楚頤從后座下來接過癱軟的像蛇一樣的女人,俊美直皺,“怎么搞得,喝這么多酒”。
“大家都敬她酒慶賀她拍新戲呢,那麻煩宋先生多照看下她了”,文桐留意到男人雖然臉上不耐,但眼底是溫和的,她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