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為什么不行,上次都行”,宋楚頤摟著她腰往懷里送,低著頭,親她。
他的吻猶如清風,長晴這顆小嫩草哪有半絲經驗,不一會兒便軟綿綿的,任由這陣吹風吹遍了肌膚。
直到身上傳來涼意時,長晴猛地一個激靈,低頭,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飛。
她渾身僵住,瑟縮的往被窩里躲,“宋楚楚,我怕…”。
那桃花眼濕漉漉又顫抖抖的模樣,宋楚頤只是靠著近些親親她粉紅的小臉蛋,輕輕柔柔的說:“長晴,我們是夫妻…”。
長晴心臟好像突然停住,她呆呆的看著上方明亮灼熱的眼睛,弱弱的說:“可我們一年后會離婚…”。
“可是…我不想離婚了如何…”,他話音沙沙啞啞的一落,長晴的大腦神經里突然像炸開似得疼起來。
烏黑的狗窩里。
羅本心里在默默的埋怨自家主人,這時,幽靜的房間里突然傳來細弱蚊蠅的聲音。
羅本立即豎起耳朵聽了會兒,邁著小腿飛快的奔到女主人門口。
對,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這聲音,挺慘的。
羅本著急的撓門。
沒人理它,沒多久又傳出來哭聲。
“宋楚楚…我疼…今天能不能算了…”,長晴緊閉著雙眼,可憐巴巴的哀求,一顆顆淚珠從眼角滑落,耳邊盡是男人的呼吸和喘聲。
宋楚頤噴涌著陰鷙、暴躁光芒的瞳孔在黑暗中凝視了她一陣,一言不發的起身拿上褲子走了出去。
外面浴室的門傳來“砰咚”的摔門聲,長晴如釋重負的趕緊拿被子裹住自己。
從小到大,除了小時候頑皮把膝蓋摔破了縫了幾針之外,她從來沒嘗試過這種疼,簡直要命了似得。
長晴吸吸鼻子,將臉藏進枕頭里,摸摸的擦干,電視里和里的都是騙人的,可是為什么那么多人熱衷于這種事,難道是她有問題?
這個念頭一閃過,長晴使勁搖搖頭,這不可能的。
她很正常,特別正常,只是…。
長晴咬咬手指頭。
突然想起什么,趕緊拖著疼痛的身體下地把房門打了倒鎖。
五六分鐘后,宋楚頤從浴室里出來,擰門,鎖住了,他沉著一張臉,使勁敲門,“晏長晴,你給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