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彬心跳如雷股,使勁的瞪大眼睛看著她脖頸。
臥槽,這種抹唇膏方式也太勁爆、太寵溺、太撩人了吧。
不行了,他有點快扛不住了,心跳的快窒息了,感覺身體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每一根筋脈都酥軟了,他清楚感覺到阮恙嘴唇上的唇膏均勻的抹到了他唇上,一股橘子香味沁進了人骨子里似得。
橘子的味道怎么會那么好聞呢。
直到她的唇離開時,他還戀戀不舍,也被迷得魂不守舍,嘴里喃喃的說:“恙恙,你又在勾搭我了”。
“哪有,我在幫你抹唇膏,你別污蔑我噢”,阮恙看著他帥氣的臉紅通通的模樣,輕笑的挑了挑眉尾。
厲少彬抿抿嘴巴,還意猶未盡,“那我嘴唇還沒有抹的勻,我還想再抹”。
“是嗎”,阮恙打開唇膏往他嘴唇上抹過來,他忙失望的嘟囔:“我不要這樣抹,我還要剛剛那樣的抹”。
“這樣啊,可剛才抹了半天沒有抹均勻啊,用唇膏抹會更好點嗎”,一抹淺笑勾在阮恙唇角,連放低的聲音也宛若潺潺流水,婉轉輕柔。
“抹不勻沒關系嗎,慢慢的抹,反正喜歡你那樣抹”,厲少彬明亮的黑眸里充滿的期待。
阮恙又涂了下自己的唇角,繼續用自己的唇給他抹,抹的厲少彬仿若置身在妖精洞里,渾身被蜘蛛精的絲給纏繞住,不能動,全深陷其中。
抹完了,他還不滿足,“還沒有抹勻”。
“少來啦”,阮恙把唇膏放回包里,“剛才那是今晚給你勤勞的獎勵”。
厲少彬恍然的抿抿沾著她香氣的嘴唇,“阮恙,那我以后肯定再勤勞點,你是不是都會給我獎勵,那好,以后我都聽你的,你叫我往東我就只往東,你叫我往我北,我只去北,你多給我幾次好不好”。
阮恙捏捏他耳垂,“你能不能有點節操”。
“節操是什么,節操跟你的獎勵比起來都是浮云”,厲少彬轉過身臉往她腰間里埋,太香氣宜人了。
阮恙笑笑,由著他去鬧膩歪了,自己拿著本書慢慢的著。
厲少彬躺在她身上,看了會兒電視,抬起頭,“恙恙,要親一下,你不親,我就鬧你了”。
阮恙看到精彩階段,聽他那么說,低頭賞了他一個吻。
厲少彬偷樂了會兒,又依樣畫葫蘆。
阮恙賞了幾個吻后,被他吵得也有點煩了,“你去看電視或者打游戲還不行嗎”?
“不想,想跟你這樣膩在一起”,厲少彬笑嘻嘻的咧了咧嘴。
阮恙注視了他幾秒,又親了他口,嬌軟的說:“彬彬,你別吵我了”。
厲少彬心臟再次被爭氣的被電流激竄而過,雖然從小到大被家里人這么叫,可是從來沒有從她的嘴唇里吐出來那么好聽啊,好聽的都讓人骨頭都快酥了。
“好,那我打游戲去了”,他難得聽話了一回,老老實實的爬起來坐到前頭去打游戲了,不過因為一直沒集中,老是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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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阮恙準備上樓睡覺時,厲少彬早洗完了澡,一臉掛著討好的湊過來,“恙恙,晚上天好冷,讓我跟你一塊睡好不好,我保證像上次在巴黎一樣,不碰你”。
“你上次在巴黎沒有碰我嗎”,阮恙抱胸,當她眼瞎了嗎,“再說房間里都要暖氣吧”。
“我說的不是那種碰”,厲少彬嘟囔的解釋,“在你沒有做好準備前,我肯定不要你”。
阮恙看了他一會兒,也大約知道他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畢竟大老遠的開著車過來過夜大約也是想著這一刻,想了想,眼神還是軟了幾分,“算了,你進來吧,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
“嗯嗯”,厲少彬心花怒放,“對了,恙恙,我給你準備了睡衣噢”。
“不用了,我自己帶了睡衣”。
“你那睡衣不好看”,厲少彬忙說。
阮恙臉嘴角噙出一抹笑,“那行,把你睡衣拿出來看看有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