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彬到底心花怒放了,阮恙說來說去,那話的意思就是他是她的人了。
他就怕她不要他了,可不是一點點擔心和郁悶,現在聽著放心許多了,“那阮恙,你真的不會不要我”?
“你再啰嗦,我不給你做早餐了”,阮恙見他說了半天,又開始說這句話,沒好氣的捏捏他耳朵,“一邊去,我要三明治了,快餓死了”。
厲少彬見狀老實巴交的站一邊看著,看了會兒又湊到屋外看了看,見沒有辛子翱身影了,這才松口氣,不過他可不能讓辛子翱又來糾纏阮恙,尤其是他難得好不容易和阮恙出來滑雪。
在手機找了半天,最后找出辛子翱父親辛展恒的電話打過去,雖然他和辛展恒不熟,可以前在公共場合也還是聊過幾次天的,但若是打電話,這還算是頭一次,所以辛展恒接到他電話是大吃了一驚,畢竟最近辛厲兩家關系很不和,所以辛展恒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淡冷淡冷的,“怎么,你們厲家最近不是和我們辛家鬧翻了,還和我聯系是想干什么”。
老頭說話不好聽,厲少彬也冷冷的,“辛大伯,您以為我想打,還不是你寶貝兒子,沒事一天到晚纏著我女朋友,他這是做什么呢,挖墻角,不是都已經結婚了嗎”。
辛展恒氣得差點一口老血要吐出來,之前自己兒子成天就掛著那個阮恙,好不容易結婚了,難道又拈了哪朵花了?
“你女朋友是誰啊,是不是誤會,我們家子翱不是那樣的人”,辛展恒認為厲少彬那能耐,肯定找不到什么好女朋友。
“阮恙啊,阮恙現在是我女朋友,我家里人都知道這事,也很支持我們”,厲少彬毫不客氣的說:“今早還碰到你兒子對我女朋友糾纏不休的,前些日子還天天守在我女朋友家公寓樓下呢,煩不煩啊,別以為跟趙家聯了姻,就以為我們厲家好欺負了”。
辛展恒聽了后在那邊直接拍桌子,也不知道是被厲少彬氣得,還是被辛子翱氣得。
“該說我都說了,我相信您兒子結婚了跟家里老婆不和的關系也不想泄露出來,您自己好好看著辦”,厲少彬撩了電話,心里暢快了許多,這個辛子翱從小最怕的就是他這個父親,不用想,等會兒肯定又有頓罵。
……。
上午十點多鐘,阮恙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出來,一人一份,還有砌好的牛奶和雞蛋。
厲少彬悶悶不樂的剝著雞蛋殼,“阮恙,要不我們別去滑雪了,回北城吧”。
阮恙掀起眼簾,“說來的也是你,要走的也是你,你干嘛呢”?
“沒干嘛”,厲少彬撇嘴,“你和辛子翱在這里海誓山盟,你們肯定也以前一起去滑過雪,我這心里頭好不舒服”。
“那我說不定還和他看過電影,做過別的,那你都不要去了”?阮恙說道:“難得過來一趟,下午滑一會兒再回去吧,我還要你教我呢”。
“你真的不會滑雪嗎”,厲少彬不大相信,“說不定就像你打臺球一樣,突然之間找回感覺,比我還厲害呢”。
“你不去我自己去”,阮恙干脆不看他,開始吃雞蛋。
“不,我還是要去,免得你在那又碰到辛子翱”,厲少彬決定要把她看的緊緊的。
阮恙心里好笑,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心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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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滑雪場,阮恙穿著厚厚的滑雪服,蒙的嚴嚴實實的,她準備從更衣室里出去,厲少彬卻還是揪著她嘰嘰咕咕的說:“你別急啊,護腕都沒弄好呢,雖然很多雪,可不小心摔倒了還是會痛的”。
阮恙低頭,看著男人蹲在地上幫自己弄膝蓋上的護腕,模樣認真,她心里掠過絲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