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彬嘆了口氣,老老實實的走到門口換了鞋才離開。
門關上后,阮恙才抬起頭來,很無奈,要是平常小打小鬧也就算了,可要是縱容著他,她就擔心他遲早會鬧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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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彬無精打采的坐在厲堂里,本來,新年有一大堆的計劃案,壯志雄心,可這會兒一點激情都沒有。
“老大,你別不高興了,項啟哲那邊的事擺平了,他們不敢找麻煩,也不敢把事情擴大”,胡植安慰他。
“這我知道”,厲少彬嘆了口氣,“可是阮恙誤會我在外面亂打架,讓我一個星期不準去見她”。
胡植一愣,“這事您應該把前應后果告訴她,您是為了她打架”。
“那不行”,厲少彬搖頭,“要是被阮恙知道項啟哲說的那些話,阮恙心里肯定會難受”。
胡植豎起大拇指,“老大,我突然發現您是真男人,我都自愧不如”。
厲少彬不屑的朝他翻了個白眼,“你比我差遠了好嗎”。
胡植:“……”。
厲少彬又郁悶了會兒,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來電,他不耐煩的接聽起來,“誰啊”?
“是我”,里面傳來女人細弱蚊蠅的聲音,“周舒云”。
厲少彬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臥槽,見鬼了,以前讀書時天天盼著周舒云給自己打電話,可是異想天開了,現在,這么多年后,周舒云竟然主動打電話給他了,可是周舒云怎么知道他現在的電話?
“是這樣的,我是向班長要了你電話”,周舒云踟躕的說:“其實我就是想問你,沒事吧,我后來聽班長說了,不過不知道你會不會負刑事責任,不知道要不要拘役,還是挺擔心的,畢竟你都是為了我說話,才會被項啟哲找到機會說那些…非常難聽的話”。
“噢,我沒事啦,我是什么人啊,就這種事需要我拘役,開玩笑,這不可能的”,厲少彬忙哈哈一笑說:“這也不關你的事,昨晚項啟哲就是存心找我麻煩”。
“那就好”,周舒云說:“幸好你沒什么事,不然我這心里真過意不去”。
“沒事沒事”,厲少彬接著說。
“那就好,我也沒別的事”,周舒云說:“行,那你先忙,我也該去找工作了”。
“工作”?厲少彬一愣,想起昨晚那事來,“你找的怎么樣了”?
“還不知道啦,多面試面試吧”,周舒云無奈的道:“不過現在工作好找,但是要待遇好工資又好的工作要找起來就有點難度了”。
“嗯…昨天你說是從事外貿的吧,我有個朋友是搞外貿這行的,我幫你問問他”,厲少彬說。
“嗯,好”,周舒云笑道:“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后,發現你比以前好相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