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幾口早餐,咳嗽了幾聲,婁姐小心翼翼的問:“您感冒了嗎”?
“唔,有點,有喉嚨痛和咳嗽的藥嗎”,阮恙問,她可不想拖著到時候發燒。
“這里沒有啊”,婁姐為難,“厲少爺從來都不感冒的,我打個電話給他吧,他剛說會盡快回來的,讓他帶點感冒藥”。
阮恙沒阻攔著。
吃完早餐后又在樓上洗了個澡,厲少彬才出現在臥室里,手里捧著一杯泡好的藥和藥丸,臉上掛著討好的歉意,“恙恙,都怪我,肯定是我昨天晚上沒注意把你弄感冒了”。
“你知道就好啊”,阮恙瞪了他眼,把藥吃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冒沖劑,嘴里苦的要命,連喝了好幾口水才緩過來,“你拿杯子去了嗎”?
“不是,去有點事”,厲少彬垂下腦袋瓜子說:“那我們現在去拿杯子吧”。
“你怎么不拿了再來啊”,阮恙倦意的埋怨。
厲少彬沒吭聲。
阮恙懶洋洋的道:“要么你自己去拿吧,我好累”。
“你陪我去嗎,去了我們再去機場送老宋”,厲少彬嘆氣,“老宋今天下午一點多的飛機去美國呢,到時候長晴肯定會哭的跟什么一樣,你也去安慰安慰”。
阮恙想想也是,點點頭。
強打起精神吹干頭發,穿好衣服,準備去找包里換洗的衣物,卻都不見了,厲少彬解釋:“我讓婁姐拿去洗了,那些衣服你放這吧,以后常來這里睡,也有可以換洗的”。
“那些內衣物你怎么能讓婁姐拿去洗”,阮恙很不好意思。
“沒關系的啦”,厲少彬說。
……。
跑車停在陶瓷店門口,阮恙解開安全帶,卻見他坐著還沒動。
“恙恙…那個,你去拿吧,我有點不好意思”,厲少彬紅著耳根子低聲說。
阮恙愣了愣,好笑,越發好奇他到底在杯子上寫了什么,“那行,你在這等我”。
她走進店里,那老板娘見她雖然用圍巾擋住了一半的臉,但瞧她身材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喏,你們兩位的杯子”。
“謝謝”,阮恙捧過盒子接過去,轉身就要走,老板提醒,“你不看看”?
阮恙被她一提醒,也覺得還是檢查好好,免得有殘缺的。
她打開盒子,把杯子取出來,取出厲少彬那只杯子,果然,上面寫了不少字,字跡歪歪扭扭,不是很美觀:恙恙,我以后都會聽你的話,做你一輩子的豬,不會讓人欺負你,也不會讓你再孤孤單單,會疼你、會寵你、會愛你,我知道,我不是最好的,但我是最愛你的那一個,你愿意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嗎?
阮恙眼眶一熱,她說讓他別寫那么多字,她就知道,他最后還是寫了這么多。
瞧這杯子,寫的密密麻麻的,都沒之前好看了。
可是雖然沒那么好看,但是這上面有多少心意她比誰都懂。
但是現在她怎么覺得有點像是在求婚呢?
應該是她想太多了吧。
“你可以打開杯子里面看看噢”,老板微笑的說。
阮恙心中一動,杯底放著一枚戒指,這戒指不愧是某人選的,特別的華麗…奢侈,中間是鴿血紅的紅寶石,邊上鑲嵌著不少鉆石點綴、裝飾。
多么高調的一枚求婚戒指啊。
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不過被人這樣求婚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老板娘笑著道:“這可是今天上午您男朋友一大早送過來的噢,說要我放里面,你明白他的意思吧,戒指也有了,一輩子也有了,就是看你愿不愿意嫁了”。
“謝謝您”,這會兒阮恙再看不出是場求婚那也是白長個腦子了。
意外是真的很意外,完全沒想到他會那么快求婚。
兩人交往好像才一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