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就放心了”,厲少彬低頭,深深的親吻了一下她臉頰,她心情不好,上面連一點水乳都沒有打,但是卻依舊泛著一股幽香。
阮恙略抬起下巴,干澀的唇也被他吻住,再次變得濕潤起來。
厲少彬深吸口氣,滾燙的氣息融進她唇齒里,當她吸住的時候,他背脊都泛起一股激動的酥意。
恨不得把她摟的更緊點,親的更深點。
阮恙何嘗不明白他的感受,她的腰被他用手大力的托著。
她輕撫著他胸膛,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安慰她,她也該安慰一下他。
“哎呀…”,門口突然傳來驚呼聲,剛從廚房里端著一盤炒菜出來的鐘點工尷尬的看著這一幕,想轉身也不是,不轉也不是。
阮恙臉一紅,忙從他懷里站起來。
厲少彬不滿的嘟了嘟嘴,懊惱的朝鐘點工瞪過去,家里有個人真是太討厭了,老是打攪他們,可是要是沒鐘點工,又沒人打掃衛生,沒人做飯菜,也煩。
鐘點工似乎格外害怕他,忙把菜放了就忙縮回了廚房里,弄得阮恙想叫她一塊吃都沒成。
“你別臭臉啦,人家也是上菜嗎”,阮恙拿指尖戳戳他氣鼓鼓的臉頰。
她指頭軟軟的,一戳厲少彬心就軟了,還把椅子拖進點,給她夾菜,“恙恙,我們兩個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飽飽的,早上你吃的太少了,中午不吃一碗飯不許走”。
“是是是”,阮恙聽得心里暖暖的點頭。
吃完飯,阮恙上樓睡覺,厲少彬開著車子去厲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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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天時間,厲少彬婚禮上出現阮恙和辛子翱照片的事就在有錢人的圈子里傳的沸沸揚揚。
事情傳到辛展恒耳朵里的時候,他當場氣得就把手里的青花瓷杯給摔破了,讓人馬上把辛子翱叫來辦公室。
辛子翱在外面出差,是第二天早上才出現在辛展恒辦公室。
一見到他,辛展恒就火冒三丈,“辛子翱,你現在腦子長哪里去了,你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無法無天的,你是在作死你知不知道”。
辛子翱淡冷的道:“未必吧,雖然他們厲家是厲害,可也不用那么害怕吧,我們辛家也并不怕他們”。
辛展恒重重的拍著桌子,“厲仲遲和厲晉馳那兩個人就不是一般的池中人物,你要是有像他們那樣的兩個哥哥,你也可以無法無天,你這樣當眾讓厲家人丟臉,你覺得他們兩兄弟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