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那幾天,她就像一團火焰轟轟烈烈的闖進他生活中,把他的日子燒的一團狼藉然后離開了。
如果她給自己的溫暖是罌粟,那么他吸了之后要戒掉卻是很辛苦的。
可她終究比自己小太多…。
宋楚郎頭疼,他以前在商場上雷厲風行,可是在感情上,永遠是那么的沒有勇氣。
現在是他必須要面對的時候了嗎?
……。
天亮時分,陸輕靄從床上起來,眼睛澀痛的很,身體也很疲倦,她昨晚并沒有睡好。
雖然她有信心,但也不是絕對的。
如果他要是拒絕了,她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她輕吐了口氣,洗漱完后,慢悠悠的給自己做了一份早餐,享受完后,又換了件淺藍色的棉質襯衣,在鏡子前走了一圈,看到里面隆起的肚子,嘆了口氣,懷孕了就是不好,衣服只能穿寬松的,都不能性感美美的。
八點鐘,打開大門,坐在階梯上的宋楚郎站起來,轉過臉,一整夜沒睡,眼睛里都是通紅的血絲,眼眶凹陷。
“宋叔叔,您想好了沒有”?陸輕靄單手叉腰,漂亮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宋楚郎看著面前小自己十多歲的姑娘,懷孕后穿的素樸了很多,但也掩飾不住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他眼神里再次出現踟躕。
“沒想明白,那我去墮胎了”,陸輕靄走下樓梯就要從他邊上過。
“別去”,宋楚郎抓住她手臂,聲音里帶著一絲慌張,“結婚,我們結婚”。
陸輕靄背對著他緊繃著的小臉終于緩緩的放松下來,但身體卻依舊沒動,“那結婚后,你會不會對我和寶寶好”。
宋楚郎握拳輕咳一聲,俊臉閃過抹不自然的紅,“…我不知道你說的好的定義是哪方面”。
陸輕靄這才轉過身哼了哼,斜睨了他眼,“你這個人就是這么的不會甜言蜜語,算了,你只要不許別人欺負我,我需要你的時候在我身邊,偶爾給我點錢花,不許在外面拈花惹草、花天酒地就夠了”。
“我從來沒有拈花惹草、花天酒地過”,宋楚郎擰眉說。
陸輕靄撇嘴,心想,你當然不會拈花惹草,你一顆心都在宋云央身上呢。
“那你現在總算是求婚吧,戒指呢”,陸輕靄伸手,“鮮花呢”。
宋楚郎愣了愣,吶吶的道:“你只讓我二選一啊,沒說這是求婚”。
“宋楚郎,你這個榆木疙瘩,讓我未婚先孕就算了,還沒戒指,我討厭你”,陸輕靄氣呼呼的瞪了他眼,又往樓上走,“砰”的把門摔上。
宋楚郎煩惱的抓了抓頭發。
這個女人真是善變啊。
都答應了求婚還是這個樣子,不過沒說去打胎他就放心了。
他轉過身,正好看到旁邊住著的一個胖乎乎的女人沖他笑,還用英語說:“so.sweet”。
宋楚郎臉熱,這時,門后面傳來陸輕靄委委屈屈的聲音,“你去給我買了戒指,鮮花,我就嫁給你,對了,鮮花要芍藥的,戒指克拉不能太小,最少也得一克拉”。
“……”,宋楚郎半天喉嚨里才吐出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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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區出來,他攔了輛的士去市中心熱鬧繁華的商場。
活了三十多歲,第一次給女人挑戒指,有點頭疼,倒不是錢的問題,一克拉的鉆戒在他眼里根本不算大,但主要是款式,要是挑的不丑了,陸輕靄很有可能又扔給他,然后說要去墮胎,這個問題就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