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洞房的時候,朵瑤瞅著上面五六分醉意的男人暗暗叫苦,丫的,這男人本來就猛,喝醉了酒又沒全醉更加生猛,這厲少彬也真是的,要灌醉干嘛不把人灌醉的徹底啊。
好不容易消停會兒,剛歇幾口氣,燕墨倫魁梧的身子又壓了過來,朵瑤快哭了,連連告饒,“我不行了,今天就這樣”。
“怎么搞得,好歹跟我在一起這么久了,體力反倒越來越不如從前了”,燕墨倫像是樹懶似得全部黏糊在她身上。
朵瑤欲哭無淚,“大哥啊,以前我也就能堅持半回,現在已經能堅持三回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你是不是酒喝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當然知道”,燕墨倫略微用力的揉揉她小臉頰,沉悶的低笑從胸膛里蹦出來,“厲少彬那混蛋說我技術不行,我得讓你早點懷上,讓他好好知道我到底技術行不行”。
朵瑤小臉一垮,弄了半天,都是厲少彬那家伙說的話種在他心里面了,“你…你沒問題,是我有問題,我有問題,這跟技術沒關系,肯定是我土壤關系不夠肥沃,但是你施肥還是施的挺多的,對,可能是你施肥過度”。
燕墨倫愣了幾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朵瑤,你說話可真有意思,怨不得當初我會被你幾句話就給俘獲了”。
朵瑤臉熱了熱,知道他說的是什么話,那是她一輩子的羞辱啊,“過去的事不提了”。
“你不懂”,燕墨倫凝視著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深邃,“我喜歡的就是你這點,外表看起來挺純潔,內心悶騷”。
朵瑤本來還被他眼神給蠱惑的狠狠悸動了下,快沉醉時,后面的話像一盆滾燙的熱水潑下來,這個男人,新婚之夜說的話簡直能氣死人,“我懶得理你了”。
她推開他,卻連他身體一丁點都被推下去,就被壓倒了。
“我從來沒聽過施肥過度的話,肥料這種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尤其是女人,你老公我可沒這么好糊弄”,燕墨倫危險的說完就像妖精一樣把她卷進了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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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島上正午的太陽曬得人一片慵懶。
長晴、阮恙等人都在椰樹林里邊欣賞海景邊享用中餐時,才看到朵瑤和燕墨倫訕訕來遲,一個精神抖擻,一個臉色懨懨。
長晴作為過來人很懂這種感覺,尤其是燕墨倫這么魁梧生猛的人,她現在是越來越佩服朵瑤了。
“喲,別跟我說,你們才剛起床啊”,厲少彬哈哈笑道:“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一整夜沒睡啊,我說老燕,你用得著這么急迫嗎,反正老婆都被你娶回家了”。
朵瑤聽了惡狠狠的瞪了厲少彬眼,這輩子簡直恨死他了,都是他啊,昨天說的那些話刺激了燕墨倫,又灌他喝酒,弄得她暈倒在床上,上午醒來雙腿差點下不了地,后來泡了個熱水澡,舒坦一下,才勉強出來,但是走動間,雙腿還是又疼又酸。
“干嘛呀,我在替你打抱不平啊”,厲少彬無辜的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