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徐浩在電視上看到那檔綜藝。鏡頭前的白鹿活力四射,完全看不出連軸轉的疲憊。直到某個游戲環節,她轉身時衣領滑落,露出肩頸處拔火罐的紫紅色痕跡——這是圈內人常用的緩解肌肉勞損的方法。
節目播出當晚,白鹿工作室發聲明稱“藝人身體狀況良好“。而徐浩的微信里,躺著一條白鹿凌晨三點發來的語音:“徐老師,上次你說要給我看的花絮素材,能發我一份嗎?“
點開她的朋友圈,最新動態是張凌晨四點的健身房照片,配文“為新角色做準備“。照片角落的體重計顯示:42.3kg,比上次合作時又輕了五斤。
徐浩翻出拍攝時的一段幕后視頻:白鹿蜷縮在片場角落睡著,手里還攥著寫滿批注的劇本。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她臉上,睫毛在眼瞼投下細碎的陰影。這是觀眾永遠不會看到的畫面——沒有精致的妝容,沒有完美的表情管理,只有最真實的疲憊與堅持。
猶豫再三,他最終沒有點擊發送。有些故事,或許只適合留在鏡頭之外。就像那枚素戒承載的牽掛,那些熱搜看不到的傷痕,都是頂流光環下最珍貴的真實。
半年后,徐浩在某個電影節的后臺再次遇見白鹿。
她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正蹲在地上幫一個年輕演員調整領結。看見徐浩,她眼睛一亮,小跑過來給了他一個擁抱。
“我現在是制作人啦!“她晃了晃胸前的工作證,上面印著“《春逝》制片人:白鹿“的字樣。
徐浩這才注意到,她無名指上的素戒換成了一枚造型別致的銀戒,在燈光下閃著溫潤的光。
酒會上,白鹿的新身份成了焦點。
她游刃有余地和投資人周旋,卻在談到創作理念時突然哽咽:“這個故事關于一個女演員的自我救贖......“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戒指,“有些代價,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懂。“
散場時,徐浩看見白鹿獨自站在露臺上。夜風吹起她的衣角,露出腰間若隱若現的手術疤痕,那是上次合作時還沒有的。
“值得嗎?“徐浩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這次指向的卻是她轉型幕后的選擇。
白鹿望著遠處閃爍的霓虹,突然說起一件往事:有次拍水下戲,她差點溺斃,卻在醫院醒來后第一時間問導演那條鏡頭能不能用。”
“那時候我以為,戲比命大就是敬業。“她轉動著銀戒,聲音輕得像嘆息,“直到某天我發現,自己已經記不清上次純粹因為喜歡而演戲是什么時候了。“
銀戒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內圈刻著“bace“的字樣若隱若現。這是她給自己而立之年的禮物,也是她暫別演員身份的見證。
電影節閉幕那天,《春逝》獲得最佳新人導演獎。白鹿站在臺下鼓掌,當鏡頭掃過時,徐浩看見她悄悄擦去眼角的淚水。
這一刻的她,既不是熱搜上的頂流,也不是片場的工作狂,只是一個終于找到平衡點的普通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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