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德國很可怕,這是一個客觀事實,所以英法等國家不可能不對德國進行限制,但是在20世紀,蘇聯是一個比德國更要讓資本主義世界恐懼的國家。
以至于英法又不得不放任和默許德國實力的加強。
在阿道夫的世界觀里,法國屬于“墮落的民族”,是和東非,意大利類似的混血民族,甚至法國人的地位還在后兩者之上,畢竟法國在歐洲歷史上的榮譽確實深厚,還是德國的老對手。
所以阿道夫對法國是抱有一定敬意的,主要批駁法國的“國際化”,“自由主義”和“民族混合”,就比如法國試圖和北非的融合,在阿道夫看來就是削弱了法國的“種族純凈性”。
因此,法國只要不在“錯誤的道路”上越陷越深,還是可以“洗白”的,而東非這種完全種族融合的國家,在其眼里,就是完全無可救藥的國家。
如果不是東非自身過于強大,阿道夫都想公開把東非開除“德意志籍”。
至于英國,那完全是阿道夫的日耳曼兄弟,在其著作和私下談話中多次表達對英帝國的欽佩,認為它是雅利安人優越性和統治能力的證明。他將大英帝國視為一個他希望德國能夠效仿甚至超越的殖民榜樣。
英法即便是敗在德國手中,他們的統治階層,也完全可以改換門庭。但是,落到蘇聯人手里,顯然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正是蘇聯的存在,導致整個歐洲缺乏對德國威脅的正確認知,包括東非國內不少人也受到了影響,這完全是一廂情愿的想法,畢竟阿道夫和德國心底里就看不上東非。
作為東非的統治者,萊茵皇室和東非高層就很清楚這一點。
弗里德里希皇儲說道:“現在德國有了地中海的出海口,我們和他們直接打交道的機會也變得更多,尤其是北非鐵路開通后,這將進一步增加我們和德國的貿易和往來。”
“但是,德國方面也有可能借此機會,把手伸入東非,鼓動一些不太聰明的極端民主主義信徒,還有狂熱德意志文化皈依者,對于這種行為,我們應該提高警惕。”
極端民族主義思想對世界的滲透,聲勢一點也不比工黨思想弱,在南美,和中東地區,就培養了一大批德國的擁躉。
東非作為德意志國家,即便是非純血德意志國家,也不可能不受到這種意識形態的影響。
在東非甚至還產生了一種異變的極端民族主義思維,這種思維的支持者就是弗里德里希所說文化皈依者。
恩斯特說道:“這確實要引起政府的警覺,雖然不可能完全消滅,也要讓這種危險思想的支持群體,在公開場合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當然,一些人只是盲目跟風,他們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這種政治運動,也不適合擴大化,否則我們就真變成了德國還有蘇聯這種極權國家。”
早期蘇聯確實是純粹的民主國度,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也不可避免的走向威權主義,就像現在,約瑟夫事實上成為了蘇聯的紅色沙皇,即便這不是他的本意,卻也避免不了這種趨勢的發展。
蘇聯工黨在制度設計上其實完全沒有問題,但是這種理想化政治制度,蘇聯民眾完全做不到匹配,這牽扯到人性,素養等等諸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