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李東來這時候已經好多了,連忙擺手,“沒事,還是我送你。”
開玩笑,被人看到被一個女同志載著,以后都不用見人了。
“你真沒事”
“真沒事不信你聞聞。”
“討厭,誰要聞你呀。”
半推半就中,丁秋楠坐在后座上,攬著李東來的腰,向丁家奔去。
此時,太陽早已沉睡,漆黑籠罩大地,街道上光線昏黃。
李東來身上散發出淡淡酒味摻雜著男子漢的氣息,讓丁秋楠沉醉了,她不由自主的小臉蛋靠在那寬廣的背上。
李東來感覺到丁秋楠呼出的熱氣,渾身肌肉僵硬了,他深吸一口氣,讓紛亂的思緒平靜下來,蹬著自行車穿梭在這個不屬于他的年代。
丁家位于京郊,是一棟獨門獨戶的小別墅。
小別墅的門口,丁母站立在路燈下望眼欲穿,她心里焦急萬分。
這么晚了,秋楠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事了
昏暗的燈光中,丁母看到一個高大身影騎著一輛粉色自行車奔過來。
丁母揉揉眼,車子把上綁著的淡藍色手帕,這不是俺家秋楠的自行車嗎
她正要上前詢問,李東來看到了她,低下頭小聲說,“師傅,前面的大媽是不是伯母”
對于丁秋楠母親的稱呼,李東來感到頭疼。
按照輩分排,應該稱呼她為祖師奶,可這明顯于自己的宗旨相違背。
算了,還是伯母吧。
丁秋楠聽到丁母出現,連忙把兩條胳膊抽了回去,從背后拉扯李東來的襯衫,“快停車,被我媽看到,我就死定了。”
李東來捏下車閘,停了下來。
“師傅,明天見。”
“東來,明天見。”
兩人互相打了招呼,丁秋楠接過自行車,若無其事的走到丁母面前。
“媽,這么晚了,你不準備明天的教案”
丁母沒理會丁秋楠,目光投向那個逐漸消失在昏暗中的魁梧背影。
“那個男同志是誰”
“呃,醫院同事。”
“同事我看不像吧,這么晚了,送你回來,這是同事應該做的”
丁秋楠心中羞怯,跺了下腳,“說了同事,就是同事我進屋了。”
她推著自行車進了院子,把自行車扎在核桃樹下,無視坐在客廳看報紙的丁父,直接鉆進了屋內。
丁父目光從報紙上掙脫出來,一臉詫異,“這孩子,這么晚回來,也不知道打個招呼。”
“老丁,我給你說,咱女兒可能交朋友了。”丁母進了屋,湊到他身旁看著丁秋楠的房間門,小聲嘀咕。
“交朋友”丁父抖了抖報紙,笑道,“咱女兒那么優秀,交幾個朋友有什么奇怪的。”
報紙上的文章,語調太奇怪了,真是令人擔心。
丁母白他一眼,“不是那種朋友,是那種朋友”
“那種朋友”丁父瞪著眼,想了好一會,才猛地一拍大腿,“咱家的白菜終于肯讓豬拱了”
夜幕下,李東來看著遙不見盡頭的道路,喃喃自語,“我真是一頭豬。”
沒錯,他忘記自己沒有自行車了。
好在來到這個年代后,李東來沒少歷經生活的磨難。
二十里地,嗯,輕輕松松。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是夜,京城動物園接到電話,熱心市民詢問,朝陽動物園是不是丟了一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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