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來笑道“是暗記。”
龔所“”
秦淮茹沖進屋,賈旭東正把錢往枕頭里塞,見她進來,慌忙躺在枕頭上。
“著急忙慌的,難道跟人幽會,被別人抓到了。還有,這么晚了,傻柱還不來做飯,我都快餓死了”
他覷見秦淮茹臉色蒼白,聲音越來越小,疑惑地問“發生什么事情了”
“把剛才給你的錢,還給我”秦淮茹沒有心情給他解釋,伸出手。
“錢什么錢你什么時間給我錢了我怎么賣不知道”賈旭東裝出一臉茫然的樣子。
開玩笑,現在他躺在床上不能動,這些錢就是他的命根子
“你給不給給不給”
秦淮茹急了眼,上去就動了手。
你別說,她出身農村,雖沒干過多少農活,力氣可不小。
再加上,賈旭東臥床了好幾個月,身子早就虛了,沒兩下就被她制服了。
秦淮茹從枕頭的破洞里掏出了那十塊錢,攥在手里,就往外跑去。
“謀殺親夫了”賈旭東憤恨的用拳頭捶床板。
來到外面,秦淮茹把錢交給龔所,怯生生的問“那個,我能不能不用被捆”
她曾見過兩次捆人的場面,上一次是傻柱和許大茂。這一次是傻柱和她。
一個女人被人捆著,走在大街上,那多丟人。
當然,秦淮并不是怕丟面子,她是為了以后能找個好人家嫁了。
名聲臭了,誰敢娶她。
也是趕了巧,今天龔所是開著吉普車來的。
不用捆人,只是讓大劉把秦淮茹雙手用繩子綁在身后,押上吉普車。
然后是傻柱。
此時的傻柱心已經死了,一點精神都沒有,走起路來比老太太還要難。
負責看管他的是老張。
也許是覺得傻柱可憐,老張也沒催促,就這么慢悠悠的走著。
很快落在了后面。
李東來身為失主,也要去派出所做筆錄。
跟丁秋楠交代兩句,讓她記得接小妹,就向外走去。
剛出四合院大門,就看到一個身穿花襯衫,身材魁梧,蒜頭鼻,鼻孔外翻,扎著兩只朝天辮的女同志騎著自行車奔過來,車子把上還掛著一副豬大腸。
這女同志李東來認得,正是食品站的鐵血女漢子于菊花。
看到她,龔所、大劉皆露出驚訝的表情。
好家伙,女扮男裝啊
不去參軍可惜了。
于菊花挺穩自行車,正好看到秦淮茹被押上車,甕聲甕氣“李主任,這女人犯啥事了您沒事吧”
“沒事,就是車子轱轆被人偷了。這不,現在要去派出所做筆錄。”李東來苦笑攤手。
“沒事就好。”于菊花盯著秦淮茹看一眼,撇撇嘴“長得模樣倒是不錯,怎么是個偷車轱轆的賊,真丟我們女同志的臉。”
這年代,女子能頂半邊天。
大家伙都以深諳勞動光榮的道理,對小偷小摸的行為深惡痛絕。
李東來“有事沒,天色晚了,我還要盡快去錄口供。”
于菊花這才想起正事,把不停滴著血水的豬大腸拎起來“這是我們食品站發的福利,顧所長說你為食品站養豬出了不少力,特意讓我也給你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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