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你小子沒長眼啊,竟然敢跟我傻柱呲牙咧嘴。”
此刻,傻柱看著那幾個絲毫不給他面子的保衛干事,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熊熊燃燒起來。
這幾個保衛干事平日里在煤球廠橫慣了,壓根不認識傻柱
瞧見傻柱這惱怒的模樣,還以為他要鬧事。
為首的年輕保衛干事,脖子一梗,滿臉不屑地說:“就你?還想跟我們比劃比劃?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說罷,他率先沖上來,惡狠狠地挽起了袖子,擺出一副要干架的兇狠架勢。
傻柱哪能被這陣仗嚇住,見幾人要動手,二話不說,腳下一蹬,身形如虎般向前撲去,右拳裹挾著呼呼風聲,重重地砸在那個年輕保衛干事的肩膀上。“砰”的一聲悶響,那年輕保衛干事慘叫一聲,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后飛出數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他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嘴里不停地咒罵著。
另外幾個保衛干事見狀,眼睛瞬間瞪得通紅,如同被激怒的野獸,怒吼著一擁而上。傻柱毫無懼色,他身形靈活地在人群中穿梭,左擋右閃,拳腳并用。只見他一個左勾拳,打得一個保衛干事捂著肚子直不起腰;緊接著又是一個側踢,將另一個保衛干事踢得連連后退。眨眼間,幾個保衛干事就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傻柱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雙手叉腰,大聲說道:“就你們這兩下子,還敢跟我斗?趕緊把三大爺的消息告訴我,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然而,他的話音還沒落,一個躺在地上的保衛干事突然掙扎著爬了起來,手哆哆嗦嗦地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他雙手緊緊握住手槍,手臂因為憤怒和恐懼而微微顫抖,槍口直勾勾地瞄準了傻柱,聲音顫抖卻又帶著一絲狠厲地吼道:“你……你敢動手打人!再動一下,我……我就開槍了!”
傻柱看到黑洞洞的槍口,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緊張。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大聲喝道:“你敢開槍?你知道開槍是什么后果嗎?趕緊把槍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周圍的住戶們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傻柱,都嚇得臉色慘白如紙,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氣。有膽小的大媽忍不住驚呼出聲,聲音里滿是驚恐與慌亂,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三大媽更是心急如焚,她的雙眼瞪得滾圓,滿是血絲,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她幾步沖到傻柱身邊,雙手緊緊拉住傻柱的胳膊,聲音顫抖且帶著哭腔地勸說:“傻柱啊,你就服個軟吧!這可是槍啊,別把命搭進去了,我還指望你幫我找到他三大爺呢!”
傻柱卻梗著脖子,自恃現在身為大院里的二大爺,在他看來,這些保衛干事不過是虛張聲勢,不敢真的開槍。
他非但沒有服軟,反而往前跨了一步,挺直胸膛,大聲回懟那個拿槍的保衛干事:“你少在這兒嚇唬我!你敢開槍試試?我看你沒這個膽子!”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倔強,完全忘記了此時的危險境地。
可傻柱卻忽略了,這年月的保衛干事都是正規編制,有著相應的執法權。拿槍的保衛干事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用顫抖的手指著傻柱,聲嘶力竭地怒斥:“你公然擾亂生產秩序,還毆打工作人員,我完全可以開槍!”
說罷,他的手指已經搭上了扳機,緩緩用力,槍口穩穩地瞄準傻柱的胸口,只要再使一點勁,子彈就會呼嘯而出。
傻柱這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后背瞬間被冷汗濕透,雙腿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