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
“你傻啊”
李學武點著妹妹的腦門兒,道“你找對象,爸媽愿意你嫁給一個精神病啊”
“我”
李雪有些難過地看著二哥,突然激動地抱住了李學武,帶著哭音地說道“二哥,嗚嗚嗚”
想著二哥回來,凈是依著家里人了,處處都為家里人著想,就算是她,每個月都是要從二哥這兒訛些錢的。
再想到二哥不讓家里人擔心,偷偷治病,更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李學武看著妹妹哭,也是哭笑不得了起來。
“這是怎么話兒說的,怎么哭了”
“唔嗚嗚嗚”
李學武彎下腰來哄,李雪卻是不依,哭的更厲害了。
遠處有幾道手電照了過來,見著這邊的情況便有幾輛車子奔著這邊過來了。
李學武看著越哭越厲害的妹妹,笑著說道“你看看,你這哭聲多厲害,把聯防員都招來了”。
大馬路上沒有人,這聯防員騎著車子勐蹬,一會兒就到了車跟前兒了。
“怎么了這是”
一個老同志下了車子,見著一個青年站在車邊哄著一個姑娘。
能開車的知道這是有身份的,便也沒吆喝。
走到跟前兒了問了一句,隨后對著李學武敬禮道“同志,大晚上的,出示一下證件吧”。
李學武笑著從兜里把自己的工作證遞了過去,見那人看見證件后敬禮,便也回了一個。
等接了證件,在那幾人詫異的目光中解釋道“這是我們家老四,李雪,也不知道怎么的讓我逗哭了,這不是哄呢嘛”。
聯防員不是南鑼鼓巷的,但卻是北新橋的。
以前對李學武可真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李副處長,不好意思啊,誤會了,呵呵”
“沒事兒”
李學武笑著給幾人發了煙,客氣著說道“大晚上的維護一方平安,幾位辛苦了”。
“謝謝李副處長”
見著帶頭的那個老同志推脫不過接了煙,后面的幾個年輕人也都笑著接了。
李學武笑著問道“怎么樣晚上治安情況還行嗎”
“還行的”
老同志自然是頭頭,主動跟李學武回道“現在小偷小摸的沒了,都是些小年輕的睡不著覺胡鬧,遇著了就教育一頓,厲害的就帶回去關一宿也就好了”。
“那還好,你們夜間巡邏也多注意安全”
“謝謝李副處長”
老同志把煙卡在了耳朵上,笑著敬了個禮算是告別,帶頭領著幾人騎著車子離開了。
等李學武送走幾人轉回頭的時候見著李雪已經不哭了,可還是淚眼叭察的。
“還哭不哭了”
李學武走回來笑道“讓我損失半盒煙吧”
說著話還是晃了晃手里的煙盒給李雪看。
李雪則是耨了耨鼻子,對著李學武“哼”聲道“誰讓你不說明白”
“說明白了又有啥用,你能治啊”
見妹妹又要鬧,李學武推著妹妹上了車,解釋道“行了,已經都要治好了,就是周醫生家里遇見事情了,鋼城不能待了,只能來這邊,不然我是要去鋼城治療的”。
見哥哥說要特意去鋼城治療,便大概估計了這位周醫生的醫術還會了得的。
可想到剛才哥哥所說,不由的問道“她帶著孩子,不會是跟有婦之夫生完逃”
“你可拉倒吧”
李學武伸手彈了妹妹一個腦瓜崩兒,叮囑道“回家不許亂說啊,讓顧寧的父母知道了,姑娘該不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