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院里有人沒了,尤其是這種婦女沒了,各家兒婦女都是要勤打聽的,是要幫忙伸手的。
如果有事兒了不到場是要被人說閑話的,所以娘倆都是緊張著往后院走。
尤其是賈張氏,她有點兒心虛,是不是自己傳的話兒引起的,別惹上官司。
這么想著,人已經到了后院兒了,瞧見秦淮茹已經跟李順家的說上話了。
“他劉嬸,你看這二大媽是真沒了啊”
“哪兒啊”
劉茵手里端著碗,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娘倆,道“誰跟你們說的啊,早上走的時候還明白事兒呢”。
“是早上走的啊”
見著這邊說話,有好事兒的就圍過來聽了,還沒聽全,就聽著后面這一句。
得這二大媽倒成了明白事兒,早上走的了。
劉茵也是無奈地擺擺手,解釋道“沒你們想的那樣兒,有可能是中風了,被他們家老二抱著出門的時候還知道跟我點頭呢”。
“嗷幼”
賈張氏嚇的冷汗都出來了,用手捂嚕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可想到孫子的話,便又問道“那怎么棒梗聽見劉光天說沒了沒了的呢”
“哪兒”
劉茵一聽是小孩子聽的就想否定,可仔細一想,又是哭笑不得地解釋道“那是劉光天找錢找不見了,說錢沒了”。
“嗨這倒霉孩子”
秦淮茹慶幸地拍了一下巴掌,滴咕道“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這周圍的人都跟劉茵打聽了二大媽的情況,隨后便唏噓著散了。
于麗用李學武以前的帆布包把給他換洗的衣服裝了,走出來正瞧見秦淮茹,便順手給了她。
秦淮茹拿了帆布包邊往回走邊跟著于麗解釋了來這邊干啥。
于麗想了想,說道“跟他說一聲吧,是個麻煩事兒”。
“知道了”
秦淮茹嘴里應了一聲,兩人小聲地滴滴咕咕都往前面去了。
跟幾個老婆兒閑磕打牙兒的賈張氏慢了幾步,只來得及看見兒媳婦兒跟于麗說什么呢,內容倒是沒聽見。
“嘖嘖嘖”
賈張氏嘴里咋舌了一陣,心里想著這兩人說不上怎么又走一塊兒去了,說不上聊什么呢。
她就是說閑話的行家,見不得人背著她說話,都以為說的是她呢。
這叫夜路走多了,看見的都是鬼。
在中院兒跟于麗分開,秦淮茹回了家,見著棒梗就是瞪了下眼睛。
“以后沒影兒的事兒不許胡說了啊”
“我沒胡說”
棒梗還梗著脖子喊道“他就是說沒了沒了的”。
“那也不是二大媽沒了,是錢沒了”
秦淮茹把包放在一邊,洗了手便坐下吃飯,上班就要晚了。
賈張氏進屋后又對著棒梗說了兩句,隨后對著秦淮茹問道“這李學武會不會給二大爺照顧啊”
問著問著自己也覺得不可能,微微搖了搖頭,撇著嘴道“不大可能,就劉海中那樣兒的,早晚我看啊”
“媽”
秦淮茹瞪了婆婆一眼,示意了一下坐著的孩子們。
二大爺啥事兒她自然清楚,婆婆盯了幾個晚上了,一個院兒里住著,誰還不知道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