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倒是沒有表現出來,跟二大爺也好,跟葛淑琴也好,甚至是二大爺家的那個崽子,也是當做不知道。
在家里更是不會說這種事兒,小孩子嘴快,如果說錯了話,備不住得罪好些人。
再一個,她們家是寡婦門,還是doube寡婦,加倍,所以這是非也是加倍的。
把門前雪掃清楚了就夠不容易的了,何必惹那個閑言碎語和是非呢。
賈張氏晃了晃腦袋,知道秦淮茹的意思,不敢頂撞兒媳婦兒,只能端起碗吃了起來。
秦京茹倒是插嘴道“二大爺不是跟李學武有”
“吃飯吧你”
秦淮茹是不會讓家里人討論李學武的問題的,婆婆說了兩句就被她懟了,自己這個妹妹想要問更是直接打斷了話頭。
秦京茹憋憋嘴,她倒不是關心李學武或者二大爺,她就是想融入進大院兒的生活。
如果融入進來,那就代表她是城里人了。
可大家都知道她是鄉下來的,沒誰跟她多說什么,跟賈家關系好的見了面也是招呼一聲便過去了。
原本來想著李學武的條件好的,現在秦京茹不敢想了。
從大院兒里的人口中她也漸漸知道了副處長代表的意義,雖然都是帶長的,但跟村長是兩碼事兒。
再一個,她現在的心也正在慢慢落地,知道這城里也有城里的難處,睜開眼兒不賺錢是不成的。
李學武的條件是好,可人不咋地,秦京茹覺得李學武太兇,結婚以后一定打媳婦兒。
與其為了那幾個錢兒把命搭上不值得,所以看李學武也沒有那么渴望了。
她現在想的就是趕緊成為城里人,好回村里揚眉吐氣,可總有人戳她肺管子。
“哎,傻柱的事情真定下來了”
見兒媳婦兒不叫說李學武的事兒,賈張氏的嘴閑不住,又開始討論起了傻柱的事兒來。
“嗯,定了”
秦淮茹用快子敲了敲小當的飯碗,示意她別聽閑磕,趕緊吃飯。
“哎幼,這老大難還真就修成正果了”
賈張氏感慨地說道“這千挑萬選的,誰能想到竟然選了個千里之外的媳婦兒,哎”
說著說著對著兒媳婦兒說道“你說這是不是就是緣分,先前那么多都不成,單單李學武從邊疆領回來的就成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有緣千里來相聚,無緣對面死對頭,這我都知道”
棒梗適時地在一邊給他奶奶提了個醒,不過這個醒提的稀碎。
“去吃飯”
秦淮茹每天早上吃飯都跟打仗似的,說了這個吆喝那個。
“也是傻柱自己明白事兒了”
說完兒子,秦淮茹又轉頭對著婆婆解釋道“先是跟自己妹子商量了,又跟著人家迪麗雅的哥哥商量了,這才成的”。
“那也得趕上聽話懂事兒的姑娘啊”
賈張氏意有所指地說道“他啥條件,人家哥哥還不是門兒清啊,一個剛遷來的,找這么一個妹夫,賺了”。
“人帕孜勒也不差啊”
秦淮茹解釋道“戶口都叫李學武辦完了,人家現在正經的京城人,還有工安局正式的工作,不比傻柱差”。
“那也是借了李學武的光”
賈張氏說著帕孜勒,眼睛卻是看向了棒梗,想的是自己孫子長大了也許能借上他媽的光。
“反正工作安排好了”
秦淮茹也是故意說給妹妹聽的,道“先前人家李學武也沒落了咱家啊,說好了那啥以后,給她安排工作的,她不干呀”。
“怎么說到我了呀”
秦京茹不滿地都囔了一句,低頭捧著碗開始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