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女的,只要是年輕漂亮的,不用想,也不用懷疑,基本上就是。
就要結業回到內地,婁曉娥開始頻繁地帶著她去逛商場,買東西。
買回來的東西堆滿了一箱子又一箱子,她還沒有什么反應,可嚇壞了同寢室的同學。
大家都是一個集團的,如此瘋狂的購物,已經超出了她們的薪資能力。
李雪也解釋不清楚,好在領隊幫她想出了理由:那位總裁感謝她的付出。
屁哦——
沒有人會相信這種鬼話,但所有人都必須相信這個解釋。
李雪在享受這種待遇的同時,竟然還為對方做出了貢獻和幫助。
得到對方的感謝自然也就很正常了。
嗯,五個大箱子的感謝,有領隊背書,大家自然選擇了閉嘴。
他們回去是要考核重新分配崗位的,誰敢說秘書長不會參與人事工作。
很有可能是秘書長主持關于他們的工作再分配和遴選,所以難得糊涂。
——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傻柱叼著煙從倒座房里出來,笑嘿嘿地對李學武擠眉弄眼的。
李學武也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反問道:“我為什么不能來?”
說完示意了倒座房的屋里,問道:“今天來的人多嗎?”
“就咱們街坊鄰居,秦淮茹也沒怎么張羅。”傻柱微微搖頭,介紹道:“單位里應該有聽見信的,來不來不知道。”
他回頭示意了屋里,道:“反正準備了六桌,坐得下就坐,坐不下就擠一擠,看樣子他們家不太想熱鬧。”
“她們家老太太又不愿意了?”
李學武倒是沒有什么情緒,秦淮茹這盆野花生命力很強,他都沒怎么澆,開的還這么燦爛。
再說了,他也不是沒澆過人家的花,心理上沒有什么障礙。
本來兩人就是純潔的鄰居關系,完全牽扯不到什么感情糾紛和問題。
所以,鄰居大姐有喜事,他當然要來表示表示。
秦淮茹這婚結的相當別扭,不辦酒席對街坊鄰居沒有個交代,容易留下口舌,讓人家念叨著。
你說這辦酒席吧,又不好意思請太多的人,畢竟仨孩子和婆婆擺在這呢。
她這個寡婦要是純粹一點,擱這個年代風光大嫁也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還是出在了身份上。
“就在這屋里招待,用你的手藝?”李學武往東屋看了一眼,擺了擺手,拒絕了傻柱讓他進屋的手勢,示意了家里的方向,道:“我等會兒再來。”
“大家伙兒可都等著你呢。”
傻柱挑眉提醒道:“這大院馬上就要面臨搬遷的局面,得有人主持大局,至少也得給大家個主心骨才行。”
“高抬我了,我可沒這份能耐。”
李學武笑著看了他一眼,攛掇道:“我這常年都不在大院里生活,你可不一樣,我一會兒跟一大爺說說,應該建議你站出來主持局面了。”
“我?我當然愿意了——”
傻柱倒是當仁不讓,不過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會兒嘿嘿笑著說道:“如果有你的支持,我一定能主持得了這份局面。”
“關我屁事啊——”
李學武笑罵了他一句,指了指西院說道:“一會兒我姥爺過來,告訴他我回來了。”
“嗯,李姝和李寧都沒來,大姥還能來看你?”
傻柱倒是跟著李學武一起叫了,這會兒調侃道:“你往后院去,興許能見著秦淮茹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