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那顆很適合剜開頭蓋骨,再用尖刀攪碎每一片腦花的山羊頭顱。
也只有如此,她才再也不能去接近酒疏,用那些骯臟的染臟他。
戮怨大腦中殘余的瘋狂似乎依然沒有退去。
在酒疏看不見的地方,看著山羊女的眼神中仍有著陰郁可怖的光。
“”
山羊女差點被戮怨的眼神嚇哭。
她以為是戮怨不滿意自己的道謝,只能像復讀機一樣連連道謝,生怕自己會惹來這兩人不滿徹底被滅口。
又或者是像她的殺人犯男友一樣被打個半死,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無論哪種,她都不想要。
“我們走吧,這間房間太亂了,今晚暫且去我房間休息吧。”
酒疏收回了目光,向懲戒對象提出了一個建議。
畢竟他們明天還要去趕飛機,今晚不休息好的話,明天會起不來的。
戮怨聽到這個建議后,身體似乎瞬間就僵硬了一下。
但還是勉強維持著沉默的表象,默默點了點頭。
就只是單純地跟上司一起住在一個房間而已,他本來也不該多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雖然這么想著,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他還是不由得低下了頭。
不敢讓酒疏看到自己顫抖的瞳孔,害怕會暴露出自己真實的情緒。
那些本不該有的污濁情愫。
兩人很快就離開了房間。
臨走前,酒疏還不忘提醒山羊女已經報過警了。
只是由于最近警力緊張,警察要在明天早上才會到,為了保持案發現場的狀態,今天晚上需要她在這里待上一晚了。
“希望女士好好休息。”
年輕老板聲音隨和,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溫和。
只是在滿地鮮血的房間內,這溫和的聲音只會顯得愈發可怖。
咔噠
房門被關上了。
山羊女也終于能暫時放松下來了。
她愣愣地看著地上被打成一灘爛泥的男友,臉上還是有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今晚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過刺激了,刺激到她感覺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緊,快要瘋掉了。
雖然她是早有預謀要跟男友一起撈一筆錢,去坑酒疏一把。
但也沒想過男友居然會是殺人通緝犯,眼見瞞不住身份了居然就直接下殺手。
結果差點被勒死不說,還遇上了一個比殺人犯更可怕的繃帶男,一個恐怖的瘋子。
抬起頭,山羊女看著緊閉的房門,想起了剛才兩人相伴離開的背影。
盡管從外表看去很不可思議,很不相稱,但拉皮條經驗豐富的山羊女能看出,這兩人間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或許并不是她之前所想的雇主與保安的關系,而是金主與情人的關系。
山羊女其實根本無法理解酒疏這種人為什么會看上繃帶男那個可怕的瘋子。
雖然從酒疏在見到兇案現場后的第一反應是要打掃干凈來看,他也絕不是個正常人。
但繃帶男可是個會隨時發瘋的瘋子,力氣大到可以輕易將殺人無數的連環殺人犯制服,渾身都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山羊女知道,一定是酒疏這個年少輕狂的年輕富豪沒有意識到繃帶男的恐怖而已。
僅僅想要圖新鮮感就去包養一個只有身材能看的繃帶男,自以為能夠掌控全局。
山羊女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酒疏這種有錢人獨有的傲慢。
大概是以為繃帶男會像其他只圖錢的情人一樣可以隨時擺平吧。
但繃帶男可不是那些花瓶。
他是個極其危險的怪物。
山羊女能看出繃帶男看著酒疏的眼神是著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