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笑著陪她們坐了一會兒,為了表示自己來過,還特意在楚晴手邊放了顆薄荷糖。
楚晴還是第一次,明確感覺到她的存在,驚喜的把糖果收了起來,笑的眉眼彎彎。
外院的四人,氣氛卻有些古怪,錢有才也沒想到,楚相公請的另外兩人,是這兩位啊
謝世子的身份就不說了,就這位許護衛,那也是京城響當當的人物,雖是南平侯府的護衛,卻也是在皇上那掛了號的。
只弱冠之年,前兩天又升到了四品,若非這位曾被謝侯爺救過,只愿在侯府掛職,恐怕官職會更高。
錢有才努力縮著,只希望這兩位大佬別注意到他,他這種小人物,跟侯府的管事同桌吃飯,都是敬陪末座的啊。
食不知味的陪著吃了幾口,看他們都放下筷子后,錢老板就很有眼色的告辭了。
楚南風一直把他送出了門,“我改天再請錢兄喝酒。”
錢有才卻拱手一拜,“楚相公的好意,錢某謹記在心,有這一遭,我錢家在京城,也算立得住腳了。”
楚南風上前扶起他,和善的說“錢兄有空閑了,也來我這邊坐坐,多多還是我收的第一個弟子呢。”
等楚南風回去時,桌上的殘羹已經換上了清茶,他笑著回到自己位置上,謝小公子急忙伸手給他倒了杯茶。
謝子安對著他訕訕一笑,“楚兄,你怎么知道這日子是我選的啊。”
“猜的啊,原來真的是你啊。”楚南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語氣渾不在意。
“倒是你倆聊什么呢,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連子安都苦瓜臉了”
“哪里苦瓜臉了,就是隨便想想罷了,這種事兒又不是我能改變的。”謝子安雖說的輕巧,卻忍不住嘆了口氣。
許無塵看著他,突然開口,“楚先生足智多謀,或許能有什么法子呢,這事兒也算不得機密,說出來也無妨。”
卻原來,當朝以仁義治國,律法有些仁和寬厚,死刑犯并不多,最初的犯人,多是發配充軍。
可又有人說,發配充軍九死一生,和死刑沒多少區別,非要奏請只有重犯才可發配。
太祖皇帝,也就是當今皇上的爺爺,也不知抽了什么風,就給同意了,后邊的帝王再想改回來可不容易,就怕落下個冷酷殘暴的名聲。
“如今抓了那么多人,京城的牢里都塞不下了,這么多人都要朝廷養著,還要養許多年,想想都是一大筆銀子啊。”
雖然不是他的銀子,謝子安也覺得十分心疼啊,有這個錢拿去修橋鋪路,賑濟災民多好。
林悠陪著聽了半天,突然接話,“這題我會啊,我們那里也很少有死刑,犯了罪就是關起來一段時間,但里面的人都是要勞動改造的,哪能天天管著吃白飯啊。”
楚南風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至少比謝子安想的去改律法,更容易被人接受一些。
他問了林悠詳情后,又改動了一些不符合當下情況的細節,就把這事兒給二人講了。
聽了他這釜底抽薪的法子,其他兩人都十分驚奇,他們都想的是怎么減少牢中罪犯,從而減少不必要的開支。
若能按楚南風的法子,那牢里關著的犯人,不但不需要朝廷出錢,說不定還能給朝廷掙些銀子回來呢。
謝子安是個急性子,當即就抓了楚南風去書房,非要他給寫一個詳細的條陳出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