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透的玫瑰木香,夾雜著薄酒的微苦感。
就像走進薄霧蒙蒙的英倫莊園內,遍野的玫瑰花絢爛生長。
幸村精市眼底帶著促狹的笑意,接過對方的名片說道,“我是幸村精市,跡部君香水的味道很好聞呢。”
前世賽場上散落的玫瑰花瓣,原來是從這個時候就開始的嗎
跡部景吾頓了頓,要知道他今天可沒噴香水。
而且,從剛剛開始,他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鳶尾花香。
和一般的花香不同,不是那種甜膩膩的,相反,是那種淡淡的花香,帶著沐浴在陽光下的溫暖。
像是下了一場雨后,慢慢展開的花瓣上殘留著點細細水霧,有種若隱若現的清甜。
為了以防有對花粉過敏的顧客,咖啡店的植被都是掛藤盆栽,不會存在花朵這一類的東西。
因此這種香味,只有可能是坐在他對面的幸村精市。
跡部景吾瞇起雙眸,能夠聞到彼此信息素,意味著他們兩人的匹配程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這可并不常見。
而且夸贊對方信息素這種行為,基本上都是ao之間表示彼此有一定的好感才會做的事情,
這種生理性常識,只要是從小到大接受過生理教育的,基本都知道。
所以
跡部景吾抬頭看向幸村精市,正好撞進了對方閃著光影的雙眸內,那雙鳶尾色的瞳孔中清晰地折射出自己的倒影。
他這是故意的
跡部景吾的眼神變得有些微妙起來,這和他印象中畫癡的形象可完全不一樣。
他抬頭望去,藍紫色頭發的少年面容清貴優雅,清澈的眸底泛起淺淺笑意。
好吧,幸村和那種呆板的畫癡本來就不是一種風格。
另外幸村精市這個名字,總感覺在哪里聽說過,是錯覺嗎
跡部景吾將疑惑壓在心底,轉開話題,談起了那幅畫的事情。
“本大爺很少看見過審美如此相符的人了。”
跡部景吾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拿鐵,“從牢籠中掙脫困境的玫瑰啊,確實是華麗的美學嗯哈。”
“vie\039estasd\039attendrequeesesassent,c\039estd\039arendreentdanserie”
生活不是苦等暴風雨過去,而是學會如何在風雨中跳舞。玫瑰沒有等著風雨的憐憫,而是自己掙脫囚牢,向外面伸展出絢麗身姿。
跡部抬眸,不知道對面的少年是經歷了什么樣的故事,才會帶給自己這樣一種復雜的感觸。
幸村眸子輕揚,眉眼間沾染著笑意,“能和跡部君的審美理念相媲美,我也感覺到很榮幸呢。”
“倒是跡部君,對于法語也有研究嗎”
跡部景吾放下手中的陶瓷杯,杯口折射出少年自信的面孔,
“本大爺小時候在德國和法國那里生活過一段時間,對于法語可以說是有所了解。”然后將目光放在幸村精市身上。
“如果幸村感興趣,可以考慮來冰帝參觀,畢竟冰帝學院開設了這方面外語的專業培養。”
將這樣一個人拉入冰帝的學院內,跡部景吾很少會做這種事情,這次由于想要與幸村更深入地了解,倒是難得提出來這個邀請。
跡部景吾食指輕叩桌面,“怎么樣,要不要來本大爺的冰帝試試”
幸村精市恍然想起,因為關東大賽沒有露面的原因,跡部景吾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自己是的身份。
不然,冰帝的網球部部長,想要挖立海大網球部的墻角,特別是那個被挖走的人還是網球部部長本人。
幸村精市抬眸,如果跡部本人知道這件事
這可真是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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