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君抱歉啊居然還要勞煩您去幫忙買酒等會兒你看下我家里有啥值錢的東西或是想要的東西,直接拿走便是,就權當作是我的酒錢了”
“那倒不必,這瓶酒就當作是我請你的了。”
青登澹澹道。
“好了,現在酒也喝了,是時候該接著講述您與吾父的往事了吧”
菊池千水輕輕點頭。
“也對那我們繼續吧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哦,對。說到我的妻子阿琦了”
菊池千水躺回原位,略一思忖。
“3年前阿琦得了很嚴重的胃病”
“整副腸胃無時無刻不在發疼”
“雖然我已盡力找來名醫來診療,但怎么也沒法使阿琦恢復健康”
“正當我們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某一天,一名行腳商人途經我家門,他在得知阿琦被胃病所擾后,向我們推薦了一款止痛藥”
說到這,菊池千水苦笑一聲,然后慢悠悠抬起右手,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比了個藥丸的形狀。
“沒錯,就是那個紅紫色相間的藥丸”
“那個時候,阿琦被胃病折磨得食無味、寢不寐,所以我們當時也是把死馬當活馬醫了。即使這藥沒法讓阿琦痊愈也沒所謂了,只要能讓她好受一些、不再那么痛苦,我也心滿意足了。”
“于是,我從行腳商人那兒買了一大瓶止痛藥,一共五十來粒。”
“單從止痛效果來說,這藥的藥效確實卓越。”
“在依照行腳商人的吩咐,每日定時吃一粒止痛藥后,阿琦的胃確實不再發疼了。”
“阿琦有個遠嫁外地的親妹妹,名叫阿登。”
“在阿琦開始服用止痛藥后沒多久,阿登因忍受不了丈夫的家暴而逃到江戶,她在江戶人生地不熟,所以只能暫時寄住在我和阿琦的家中”
菊池千水接下來所講述的內容,與青登剛才從老大爺、那三位老男人那兒聽來的故事,基本吻合。
阿琦與阿登素來不和;兩姐妹頻繁爆發爭吵;阿登和阿琦雙雙慘死
只不過,在說到阿登和阿琦的死因時,菊池千水敷陳出全新的版本
“害死阿登的人,根本不是阿琦”
菊池千水的語氣勐然激昂起來。
“阿琦是被陷害的是有人強逼著她寫下那封認罪遺書咳咳、咳咳咳、咳咳”
因為說得太急,菊池千水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菊池先生,您冷靜一點。”
青登朝菊池投以無悲無喜的沉著眼神。
“您說阿琦是被陷害的、害死阿登的真兇另有其人請問您有何依據”
“呼呼呼依據就是您的父親”
“我的父親”
青登勐地一挑眉。
“橘君您的父親真的很厲害很勇敢”
“他僅憑一己之力,就查出阿琦所服用的止痛藥涉關清水一族而害死阿琦和阿登的真兇,極有可能就是清水一族的殺手”
最近真是短得連豹豹子本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哇流淚豹豹頭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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