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點點頭,“尚可。”雖然依舊算不上美味,但比起其他菜肴,這道涼拌羌芴草確實勉強能入口。
但要說鮮美,那真是半點沾不上關系,這赫熱族長也是沒吃過好東西。
也不知是不是地域的影響,昭昭覺得這里的肉都帶著一種苦味。
赫熱族長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容,他突然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請上使赴死吧”
只見他晃動手中拐杖,拐杖頂端那只烏鴉的雙眼中閃過一道紅光,下一秒兩道紅色射向徑直射向了昭昭。
昭昭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輕而易舉地躲過了赫熱族長的攻擊,赫熱族長不可置信道“怎么會”
他明明在菜肴中下了毒,又親眼看到對面吃下去,為何她還能動用真氣莫非毒藥還未生效
“族長這是作甚對上使動手,罪名不輕吧”昭昭似笑非笑地看著赫熱族長說道。
“你根本不是圣教上使,說,混入我族有何目的”赫熱族長質問道,在看到昭昭的瞬間,他就知道昭昭這個上使的身份是假冒的,真正的圣教使者一般都會佩戴能夠證明身份的令牌。
昭昭顯然沒有。
“我能有什么目的是你們自己邀請我來的呀”昭昭一邊輕輕轉動自己手腕的白骨手鐲,一邊滿臉莫名其妙地說道。
聽到這話,那幾位誤會昭昭身份的赫熱族人當即一臉難看。
“莫要狡辯”赫熱族長憤怒道,先前被昭昭殺死的那個赫熱族人正是他的孫子,今日他勢必要替孫子報仇
“你已經中了我赫熱一族秘制的厄難之毒,很快就會腸穿肚爛而亡,到時我看你還能不能如此囂張”
見昭昭一派從容,赫熱族長心里恨的要命。
昭昭聞言不屑地嗤笑,“什么厄難之毒,雕蟲小技,班門弄斧,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菜肴中有毒吧”說著她的臉上掛上了嘲諷之色。
“不可能”赫熱族長滿臉不可置信,“那可是我赫熱一族代代相傳的秘藥,你怎么可能沒事”
“你們這小小蠻族部落能出什么好東西,不過是一群孤陋寡聞的井底之蛙罷了”昭昭殺人誅心,將人家祖傳的秘藥貶的一文不值。
赫熱族長當即破防,吩咐族人將昭昭團團圍住。
然而就在昭昭和赫熱族長即將大打出手之時,門外突然傳來聲聲慘叫。
“怎么回事”赫熱族長問道。
這時一個赫熱族人渾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進來說道“不不好了,族長,有有人殺進來了”
“什么人”赫熱族長臉色大變。
“不不知”回話的赫熱族人一邊說話一邊吐血,眼看已經命不久矣。
聽著外面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赫熱族長哪還顧得上昭昭,連忙帶人沖了取出。
誰在殺人聞著空氣中彌漫的血腥之氣,昭昭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血色,她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等再出現時,已經到了赫熱部落一偏僻角落里的一棵苦栗樹上。
只見此時赫熱部落里到處都是四分五裂的尸體,并且這些尸體渾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
昭昭心想不愧是魔道橫行的蠻荒之地,她隨便找一個部落都能遇到這種級別大屠殺。
她順著慘叫聲看去,只見赫熱村落里有一個個臉戴面具的人正舉著各種兵器瘋狂殺戮。
昭昭數了數,行殺戮之事的共有七人,他們或持劍,或持刀,或持棍且每人臉上都帶著面具,掌心也都托著一顆散發著淡淡光芒的金珠。
面具人每屠殺一個人,他們手中的那金珠就會將死者的血液全部吸收,隨著吸收的血液越多,那金珠光芒就越強盛。
不過昭昭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些看著神異的金珠之上,而在那七張有用同一面孔,但卻表情不一的面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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