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客氣了,我只是說這病治起來有些難度,可沒說不能治!”
此時劉能德的心情已經完全為施奕文所掌握,那心情一會上一會兒下,那里還有平時的冷靜,只盼著眼前這神醫把他這病治好。
盡管只是憑著家傳的醫術和對醫學的喜好,混成了游醫,但對于治梅毒這種病,施奕文也不陌生,有時候——抗生素,確實是靈丹妙藥,尤其是在治療劉能德的梅毒時,沒有什么比青霉素更好的藥了。
不過只是一針青霉素,不,幾針青霉素就能治好。
不過只過了幾天,劉能德便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明顯好轉,那即便是用烙鐵火烙,用水銀清洗的瘡口,這會已經結疤愈合了,在他看來,他這病甚至可能已經好了。
“致遠,你看,我這病,是不是已經好了?”
又一次,忍著痛,打完一針之后,劉能德有些急切的問道。
“還沒好清,你這病是十幾年的老病,想要痊愈,就非得下重藥不可!”
一邊摘下橡膠手套,施奕文一邊看著劉能德問道。
“我這病,真的能痊愈?”
直到現在,劉能德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肯定能治好!”
施奕文的自信,讓劉能德激動的說道。
“施神醫醫好在下,就是在下的再生父母,這份恩情,在下承得了。”
劉能德沒有說如何報恩,大恩不言謝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懂得的。
“致遠,還,還有一件事,為兄,為兄實是不知,不知該如何開口!”
來了!
其實,早在幾天前,施奕文已經注意到,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過他并不急,畢竟是對方有求于他。
“劉兄客氣,你我兄弟一見如故,有什么盡管直言!”
“其實,其實,這件事,說來也是我的罪過,當年染此惡疾時,初時尚不知曉,以至于禍及家人,連累了你那嫂子,這,她身子虛弱,且正在天津老家,所以,所以為兄希望能,能……”
“你是想從我這把藥帶回來,給嫂子治病是嗎?”
沉吟片刻,施奕文說道:
“劉兄可知道,這是藥三分毒,這藥雖能治病梅毒,可這藥既能救人也能殺人,可記得當初,小弟給你做皮試,若是皮試結果不好,這藥,非但不能救人,甚至還會殺人!”
“啊!這,這……”
知道其所言非虛的劉能德,焦切的爭聲問道。
“這,這可如何是好?”
“其實……”
沉吟片刻,施奕文看著劉能德說道。
“倒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思索片刻,施奕文從藥盒中取出了藥。
“……分4次服用,即每個6個小時左右服用一次……”
將一個玻璃藥瓶放到桌上的時候,施奕文向劉能德解釋著用法的時候,他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小小的藥瓶。
一個小小的藥瓶,幾十片四環霉素。
對于21世紀的人來說,不過只是幾塊錢的東西,空間里的藥房中,這種藥也有幾箱子。但對于劉能德來說,卻等于救命的靈丹妙藥。以至于接過這藥的時候,他非但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甚至有些誠惶誠恐的將藥瓶放入懷中,
這藥是救命的靈丹妙藥!
關系到家人的性命。
“致遠,這大恩不言謝,賢弟于為兄一家活命之恩,兄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