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戲法!
看著丫環只用手搓洗,就把滿是污漬的抹布洗個干凈,宋仁杰瞠目結舌的說道。
“這,這就是肥皂。”
反復翻看著剛洗干凈的抹布,宋仁杰驚嘆道。
“居然洗的如此干凈,而且又這么省力,真是,真是……”
驚愕的一時說不出話來的宋仁杰,突然又反問道。
“這也是施郎……神醫的方子所制?”
原本想說“郎中”的他,話到嘴邊還是改口稱“神醫”。
“回父親,這肥皂正是致遠親手所制,而且他說,若是調整配方的話,還可以制出香氣怡人的香皂,可用來沐浴。”
兒子的回答,讓原本只把施奕文當成郎中的宋仁杰,不禁愕然失神。
“父親,孩兒覺得這肥皂既然好用,而且價格便宜,且又是居家必備的東西,要是設廠生產,肯定能夠暢銷各地,其中利潤必然可觀。”
“可觀?”
搖搖頭,宋仁杰道。
“何止是可觀,只要能夠讓它暢銷天下,即便只是暢銷南直隸一地,一年利潤又豈止數十萬兩……”
父親的話,讓宋其玉愕然失神片刻,良久才說道。
“父親,孩兒原本只是想著借牙膏為名,高價從致遠手里買來配方,以報答他的恩情,可卻不曾想,不曾想……”
“不曾想,他卻送你一番富貴?”
看著神情愕然的兒子,宋仁杰感嘆道。
“這就是機緣,其玉,致遠救人是機緣,而你一心報恩,也是機緣,機緣如此,又何需介懷。”
商海浮沉多年的宋仁杰,心境自然不是宋其玉所能相比。
“爹,致遠以此秘方示我,我不能占致遠的便宜!”
想到肥皂中貯藏著的利潤,宋其玉立即說道。
“這配方是絕不能買的,爹,孩子以為,既然致遠拿出了肥皂配方,那工廠理應有他五成……不,七成的份子。”
“嗯。”
略點下頭,宋仁杰說道。
“知恩圖報,實是本份,算起來咱們得這三成份子,也是占盡便宜。畢竟,就到底,這工廠,不過只值千兩罷了,這點錢,致遠還是能拿得出來的。罷了……”
撫須沉思片刻,宋仁杰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