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真是不錯,以后看來得對他好點了,這么好的體質,這么好的心思,要是就這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不想死的話,就把東西趕緊找齊,我給你安排,別張口就是死啊死的,男孩子家家的,說什么死,太不吉利了!”
岳其非:……
怎么感覺大師是將自己當成一個小孩子了呢?
“謝謝大師,謝謝恩人!”岳其非知道這位是一個大能人,而且還有一種舍己為人的犧牲精神,所以現在蘇博豐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至于大男孩什么的,他一點也沒有在意,恩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說小伙子,你就不理會我老頭子一下嗎?我都坐在這里這么久了!”白老爺子終于找到一絲空閑開口了。
蘇博豐的眼神掃了過來。
白宏業連忙指著自己的鼻子,那樣子就是在說,想好了嗎?
“不用!什么也不用,這樣就行了!我現在也可以……咦?誰在外面!”蘇博豐還想著要坐起來。
可是眼神掃到了病房門那里,卻是突然間開口了。
白老爺子和岳其非都是一愣。
門那里什么人也沒有啊。
看看周圍這白晃晃的病房,岳其非覺得后脖頸處有些發冷。
“門外有人,去看看!”
“啊?!哦!”岳其非一聽說是門外有人,后背那里更冷了。
不是他迷信,實在是自己躺在病床上這么多年了,可是什么事情都想過的。
甚至還想過,是不是自己遇到了鬼,所以才會一直都是這么冰冷冷的,曾經是聽說遇到那些東西就是會冷的。
他這話也就是現在沒有和蘇博豐說,否則一定會被揍。
一個這么好的特殊體質的人不會用就罷了,竟然還和那些靈魂體混為一談,簡直就是在浪費這么好的資源。
“姐?你……你怎么在這里?你……剛剛偷聽了!這樣不好!”岳其非一打開門就非常大聲的說著話。
“你給我閉嘴!我是擔心你被騙子給騙了,這些年我給你講的那些鬼故事之類的你都忘記了,你倒好,和爺爺一樣都被別人給騙了!爺爺年紀大了就罷了,你還這么年輕,怎么也這么的糊涂你……咦?白爺爺,您也在這里啊?”
“可然丫頭啊,咳!說什么呢?回頭岳老頭聽到了又得說你了!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小丫頭去當什么警察啊,而且還是那種部門里的!”
“白爺爺,您可別和我爺爺說我來過了,要不一定會比您還要嘮叨的!”岳可然馬上將病房的門關上了。
那樣子就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小丫頭,哪里還有剛剛一進門就開始訓斥岳其非的大人模樣。
“大師,這是我姐姐,岳可然,在警隊的特殊部門里工作,身手可好了,我小的時候經常被別人欺負,就是姐姐在鼓勵我!”
“閉嘴!被別人騙的這么徹底,人家一個眼神,你就將姐姐的曾經和未來也都給說出去了啊?”岳可然把岳其非往旁邊一拉又接著訓斥。
岳其非慫了。
因為家庭的原因,在家里,現在只有爺爺和姐姐在身邊,可以說他躺在病床上的這么多年,就是岳可然給他念了很多的書,說了很多的話。
外面的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通過岳可然得知的。
當然了,他也知道了一些岳可然為難的事情,就是那些鬼故事,因為岳可然就是在特殊部門工作的,所以經常遇到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她就會拿來當故事講給自己的弟弟聽。
想著反正是在病床上昏迷著什么也不知道,而她自己也能發泄一下。
可是結果卻是讓她很出乎意料。
岳其非是昏迷,可是意識卻是清醒的。
他姐姐所說的所有的話,他都能一個字不落的記下來。
當然了,這也是后來才知道的,在那個時候岳可然就很少再來看岳其非了,那是被冏的!
盡管是親弟弟,可是那些特殊的事件,卻都是秘密,而且還有很多都是自己在工作時候的冏事,就是因為找不著人說才說出來的。
現在弟弟也知道了,曾經那么高傲的姐姐竟然干過這么多的慫事。
而岳可然在前兩天也來過了,只是當時蘇博豐并沒有醒過來。
“我叫岳可然,你叫什么?”
“蘇博豐!”
蘇博豐很自然的回答。
這個女警竟然是岳其非的姐姐,名字叫岳可然,要說這名字是很好聽的,可是這脾氣也和這名字一樣,不點就燃啊。
看那樣子,就好像是自己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
不過,這樣的小丫頭,他蘇大丹神可是從來不放在眼里的。
“你手里提的是藥材?小非,檢查下,確定下年份!”蘇博豐知道岳家不差錢,而且這些藥材也是為了給岳其非用的,所以一點也不客氣。
可是岳可然不這樣想啊。
一聽蘇博豐的這話,馬上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