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出來他確實有點理虧,人家沒拿他怎么樣,他反手差點把隊伍里的二把手給摔死。
任何新鮮事物新的名詞稱謂,都是第一次傳播最廣,再往后那就是東施效顰,會很難深入人心。
“只求財,不害命我怕什么,況且我擁有的錢比伱想象的還要多,我不差錢,這都是第二次見面了,一回生,二回熟。”
這是從根本就沒有去做一個好人。
從這點分析,他們可能也是慢慢組成的隊伍,因為這四害是在58年流傳出來的,在今年60年,臭蟲則是要代替麻雀變成新的四害之一。
而他們幾個也就是認識頑主,就算是交錢也是交到沙井胡同里賭場里,就他們這種不入流的身份,人家大頑主根本不屑于和他們說話。
這個就叫有命拿沒命花啊。
一個六人團伙,許大茂終于把這些人認全了。
面對金主都這樣。
無論是小偷小摸,還是聚眾行騙,基本就是往上交一半。
事情就這樣尬住了。
只能說6。
不要覺得這不可能,這是很正常的。
搞的許大茂都想直接弄死這個鐵憨憨了。
問題就是許大茂每天不是在軋鋼廠就是在四合院,根本不給他們動手的機會,再加上許大茂看過他們的臉,根本就沒辦法出現在許大茂的面前。
當然,這也不是許大茂第一次看到了。
偉人的著作寫的多么清楚明白,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
老鼠不就是一個偷嘛。
活該在底層混,吃一頓餓一頓。
許大茂就是不缺錢。
老山蜂半天沒有動。
“這位是老五,五鼠,老鼠,鼠鼠。”
花錢無疑是成本最為低廉的方式。
有時候要上交七成,這都還要看頑主的臉色。
能在百貨大樓一直偷,也是好水平。
現在許大茂可是他的衣食父母誒。
“這位是老二,大山雀,山雀。雀二,”
抱拳“見過”。
就是這個愣種,老是想著弄死許大茂搞個大新聞上報紙。
多這么一伙人當朋友,總比多幾個敵人強。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只是不讓這幾個兄弟去監視了,并沒有說原因是因為什么。
看著這個桀驁的面容,許大茂就想到了烏蠅哥。
怪不得自稱鼠鼠,還真是沒有取錯的外號。
不知道是自信還是怎么著,根本不擔心許大茂看到他們的臉。
許大茂說完就從口袋里面往外掏錢。
看著就是五大三粗,滿臉不服。
“這位是老四,喊他一聲蚊四,蚊子都行。”
相同的年齡,面對的卻是不同的人生。
人家說的這么清楚明白。
現在人都被威脅過來了,八百元擺放在他的眼前他都不敢拿。
也就沒有再讓幾個兄弟輪流監視許大茂了。
抱拳“請了。”
“最后一位是小麻雀,麻六,六子,小六。”
都特么當賊了,都沒要受鄙視沒人權。
別說他們這種偷摸騙搶了,你就算是在天橋賣藝練地攤,該交的錢你一分都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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